人解惑的意思。
云清好似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看向云千澈的眸子里有着异色,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待敌人会如此和声和气的,且他的那番话明显就是在告诉对方,他不会拿他的身份说事吗?往大了说,就连今晚偷袭之事,都不与之计较。他何时这般大方了?
这算什么?既往不咎?云清摇摇头,对此并没有不满,毕竟她相信云千澈如此做必定有他的理由。且这个静月虽然身世可怜,可做的那些事确实也是伤天害理让人喜欢不起来。
然这世间并非只有黑白两色,还有着许多的身不由已的灰色地带。
“你就这么肯定?一点也不担心?”静月眼里闪过一丝阴戾,我静月盯上的猎物从来就没有逃脱过,而若是有一点危害到我报仇的阻挡他都会除之而后快。
“你可以试试。”云千澈淡淡的瞥了一眼,视线扫过黑衣下微颤的右手,不经不慢的说道。那意思很明显,你有这能耐吗?废你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一眼极轻极淡,却让静月忍不住嘴角抽抽,仿佛那眼神是利剑般,刺透了他的衣服,先前受制的手腕立刻传来一阵刺痛!
这是藐视,赤果果的藐视!
奈何他还真得受着,尼玛,他静月自出道以来,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可人家那势力,那实力都远非自己可比,此刻他拿什么来和人家斗?
静月心中了然,云霄宫果然不容小觑,云霄宫主更是深藏不露,不可等闲视之。连这么细微之处都不错过,且连那久远的陈年旧事亦可查出,可想而知,其背后的势力是怎样的骇人。此刻,他没有了和对方较量的心思,且就冲着对方刚刚所说的那番话,他也不能选择沉默,更何况他本就没有想要和他们作对的想法,一切不过都是出自好奇而已。
一个被休弃之人,却又让休她之人惦念了三年之久,看了眼前的女子,他想,他有些明白了,这是那些深宅之女所不具备的莹然自信和傲然如霜。丹是那一双清冷如霜的眸子就可看出她的坚韧和不屈。
眼前二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却似有罢手之意,虽猜不透他们的目的,但这不是坏事不是么?且以云千澈来说,他信的过他。
若是与这二人打好关系,对自己以后的路就算没有帮助,也不会有阻力,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好。想到此,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整了整思绪,静月已恢复了那副温润的清雅贵公子样,淡淡的开口:“我今晚来此并无恶意,但背后确实有人,那人你们也认识,昊王侧妃沈芸熙。”在多的也没有多说,他相信他们都懂,沈芸熙让他这个采花大盗半夜三更来此,意欲何为。而这短短的两句话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采花贼是干嘛的?当然是采花毁人清白的!
果然,云千澈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闪过一抹危险的光,阴森冰冷,仿似万年寒潭,寒气瞬间浸骨。大手蓦然捏紧,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仿佛那手是捏在他们的喉咙一样,窒息感扑面而来。
静月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这眼神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见他看向自己,心中一凛连忙澄清道:“我没有恶意,只是好奇过来看看而已。”说的很急,一副急着澄清的样子,说完就愣住了,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心中不由有些懊恼,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说在武林中也是一代高手中的高手了吧?怎么就这么不经吓?
然,云千澈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差点跌掉了下巴……
云千澈冷冷的望过来,寒眸半眯,轻扯嘴角,吐出五个字来:“不然你以为呢?”若不是察觉到他身上没有杀气,他会留他的命到现在?早在他进房间的时候便送他从来处来,去出去了。即便他心里同情他的幼时的遭遇,就凭他敢有动云儿的念头,他也不会饶了他。
静月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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