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问,云清也不在意,每天待在倾月,除去不自由外,赏花品茗,下棋抚琴,轻松自在,生活惬意又舒适,到真像是来做客一般无二。只这些许的不自由对于二人来说,也只是表面的,若想要出宫,以他们如今的身手来说,只需避开众人耳目,轻松如常,和往日并无不同。
傲尘得到特许,将整个皇宫逛了个遍,甚至连君玥寒的御书房都可不经通报直接进入,宫中不论什么奇珍异宝,只随傲尘喜欢,除了上朝时间,君玥寒大多时间都待在御书房,可只要傲尘所愿,他总是不厌其烦满足他的所求,不得不说,君玥寒对傲尘到是真的用了心思。
期间那在云清处吃了大亏的宫妃们一个个将目光盯上了傲尘,几番心思欲对傲尘设下毒计,因不知傲尘的底细,低估了傲尘,最终害人害己,被傲尘狠狠的教训了一番,傲尘倒是无谓,因为那些无知的人,正好送上门来供他试毒,他玩的不亦乐乎。短短时日,傲尘‘小邪毒’的名号便传遍了宫中,在没人敢不知死活的招惹,众人见之远远绕道而行。
那些被害人不成反累已的人们,其中多以宫妃为主,在云清那儿没有占到便宜,又在傲尘这儿讨了苦吃,心有不甘,愤恨不已,纷纷联合自家娘家父兄一状告到君玥寒面前,而那些大臣们一来怕皇上真动了心思引来天下人对皇家的嘲笑,二来心中也各自自有些私心,担忧自家女儿会失宠,是而便顺水推舟起来,只他们也知君玥寒的心思不敢太过过分,终只是要求将云清母子遣出宫外,并施以惩戒。
哪知,君玥寒听完了他们的控诉之后,非但没有为她们做主,只似笑非笑的盯了众人一眼,继而吐出一句话来,“胆敢在朕眼里揉沙子,是嫌命太长了吗?还是当真以为朕是瞎子不知尔等的作为?以后全宫上下不得慢待小公子,若再有不敬之事发生,立刻严惩不贷。”话中毫不掩饰对傲尘的维护之意,以及对众人的威慑之意。
轻飘飘不咸不淡的话语直唬的众人惊愣在地,久久难以回神。
久经风浪的大臣立刻告罪,自是知道此番已触怒了君主的底线,且不说他们的女儿在宫中的所作所为,就是只凭一条残害皇室血脉之罪便罪不可赦,甚至株连九族,此番没有被削封已是恩典,心中不由惊恐,哪怕仍有些不满,也不敢再有异议。
云清得知这些事时不由的嗤笑,随即便放置一边不在费神,看着眼前如云的美景,洁白的雪轻附在青翠之间,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一阵风轻轻吹过,扬起叶落上的飘雪,洋洋洒洒,空气中立刻飘起了冷冽的清香,怡人心脾,不由的心情甚好,清眸半眯,深呼吸一口,一股清凉之气立刻充彻心间,似极了那抹令她安心的冷香气息,樱唇不禁向上勾起妩媚的弧度,神态间慵懒魅惑。
眼前落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前的光亮,随之一件狐裘披风披上了肩头,冷莲幽香扑鼻而来。云清眯着的眼微微睁开,待看清了眼前那如深广的夜空一般浓墨纯黑的眸子,在阳光下绽放出千种琉璃碎钻的光彩,一抹醉人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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