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谨行知道,她心中痛苦,她是在发泄。
所以他没有开口,自虐一般的听着云笙的痛苦。
云笙讥笑起来,“我们没离婚的时候,因为白月声闹了无数次矛盾,你承诺以后只要不是危及性命的事,就不会去看白月声。”
“但在你眼里,什么才是危及性命?比如白月声生病住院的那次?那她死了吗?她没死,你却一次又一次抛下我。”
“云笙。”穆谨行打断,不敢再听下去。
云笙把行李箱放在地上,她干脆就坐在行李箱上,“怎么了,觉得我说话难听?”
“......”穆谨行张了张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云笙说的都是实话,他无法为自己辩解。
明明已经决定,他以后在云笙心里必须是个负心人的形象,可穆谨行此刻却不想她那么难过,“我当时当她是救命恩人。”
“所以呢?”云笙反问:“这和我有关系?”
穆谨行沉默。
现在他是在演戏,但当时他确实关心过白月声。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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