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直视顾衍之，“那我也告诉过你，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我很云夕柔是因为云夕柔做的事，顾衍之，我明白你厌恶私生子的心理，但穆谨行没有对不起你，我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和你一起恨他。”
穆谨行心脏微颤，云笙的语气很轻，却仿佛在他心口重重一击。
顾衍之大概也没想到，云笙会说的这么坚定。
他嗤笑一声，“这么说，我还成坏人了。”
云笙犹豫半晌，她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顾衍之如果是顾念的儿子，那么他和私生子天生对立，这点很正常。
可穆谨行和唐晴真的是母子吗？顾衍之又真的是顾念的儿子吗？
她都能发现，若是顾衍之有意查一查......
“谨行，你就准备一直躲在女人身后？”
顾衍之大概觉得和云笙说不下去，将目光微微侧开，做了个无奈的动作，“这儿到处都是监控，你和我聊聊，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
穆谨行闻言，忽的轻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