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从今以后,云笙有我,我会护着她,您放心。”
穆谨行郑重承诺,背脊挺直,“承诺永远不会改。”
说完,他磕了三个头。
等从小别墅出来,已经是傍晚,云笙看了眼时间:“不早了,还要开两个小时的车回去。”
穆谨行忽然问:“有没有想过把温先生的骨灰,接到御景园?”
云笙抬头,“不了。”
“为什么?”穆谨行想解释,“他是你的老师,父亲般的存在,他的牌位......”
“我没有误会你,我知道有的人忌讳家里有牌位和骨灰,但你不是那种人,我不把老师带回御景园,是因为他喜欢这里。”
云笙浅浅露出笑容:“他说他前面二十年活在紧绷禁锢的高压之下,没有自由,他出身应当很富贵,富贵之家规矩多,他不喜欢那种地方,所以——”
云笙沉吟了半晌:“我不知道老师的家庭到底如何,但想来压迫他的不是金钱上的困扰,而是精神上,他和家族应该起了很大的争执,意见不合,以至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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