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穆谨行唇角挂着笑：“许女士，我向来不喜欢对女人动手。”
许清歌心脏一跳，“我不知道穆九爷想听什么，我当时是嫉妒许清歌不错，但如果她不愿意嫁，谁能逼着她嫁？她嫁给云信德是自愿的。”
是自愿，可自愿的原因呢？
穆谨行微微压低嗓音，“许清歌，你是第一个落到我手上，还不肯说实话的人。”
落到穆谨行手上不肯说实话的人，只有一个原因——她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若是知道，必然会乖乖说实话。
许清歌很快明白了穆谨行的意思，浑身颤抖了一下，面容渐渐扭曲。
“凭什么！她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和她毫无关系，你凭什么要为她讨公道？她嫁给云信德又怎么了，难不成云信德配不上她？她才是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个结婚的女人还抛头露面......”
“愚昧。”穆谨行仿佛失去了所有耐心，语气温和平静，却每个字都让许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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