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瞻继续说了起來。
“正如章慧一样。悦晴的‘自我’也是暂时性被压制了下去。只不过。压制悦晴主观意识的是外在力量的侵入。而章慧则是‘本我’同‘自我’的斗争。当‘自我’意识恢复的时候。有的人会记得‘本我’所做的一些事情。所以。悦晴的脑海里残留了一些记忆的碎片。但是。并不完整。”
“所以。悦晴在午夜梦醒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异常疲惫。浑身酸痛。......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连夜去过那条小巷。并见过红衣女人身份的章慧。而且。照我推测。悦晴那晚并不是被噩梦惊醒。而是在回到家中的时候。‘自我’意识突然间恢复。所以。刚发生的一切在她看來。只是一场梦境而已。”
“这......‘自我’意识是是说冲破牢笼。就能冲破的。”津津越听越糊涂。
“当然不是。可是。我刚才说过了。章慧在人格分裂的时候是有左右别人意识的能力的。所以。她完全可以给悦晴的意识下达另一个指令。让悦晴忘记那晚发生的一切。回到家里便立刻醒來。”
晓芸和津津瞠目结舌。嘴巴张得能装的下一只鸭蛋。
思瞻在悦晴的床边坐下。面对着津津和晓芸。继续说道：“自悦晴进入大学之后。这样的事情便层出不穷。悦晴几度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甚至真的以为自己被恶鬼纠缠。搞得精神恍惚。”
“沒错。悦晴跟我说起的那些遭遇差点吓死我。我也以为......我们学校真的不干净......”
“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为怪。章慧的特殊病症是本來就很少见。”悦晴弱弱地插了一句。
“而自从悦晴入学之后。便时常会有被人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光來自于王嘉筠。还有章慧。”思瞻拉起悦晴的手。继续说道：“其实。悦晴來到‘晴幽苑’所在的学校只是巧合而已。并非受章慧的影响。况且。悦晴起初也并不知道‘晴幽苑’所在位置。但是。红衣女人人格的章慧在学校偶然见过悦晴的时候。却异常兴奋起來。依她的思维模式看來。悦晴的到來。是因为受到了自己的指引。从而。她时常出现在悦晴左右。等待时机。去实现‘重演性记忆’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