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不要相信那些个流言蜚语!”
“不相信?你得别做呀!那几个早就找到了府里,要不是我心善,给了她们银两,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芳彤贤惠,我宋思疆万寿之福呀!”
宋国公夫人笑了笑,将刚才调好的香,放进香炉,并用火石点着,然后将香炉放到了宋国公旁边。
宋国公见状,站起身来,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
呦!怎么老爷还坚持自己的想法?
宋国公听后,默不作声,只是拿起身旁茶几上的茶喝了起来。
宋国公夫人见状,叫来仆人,将一个户册拿给宋国公看。
她自己则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走到靠着窗子的梅案旁,弄起瓷瓶里的花枝来。
宋国公看后,惊呼一声“度厄人!”
然后他又反复的看了几遍,对着宋国公夫人说道:芳彤!这户册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你个知府大老爷,难道不知道真假!还要假装来问我!”
“芳彤,我当然知道这是真的,只是王郁真她怎么会是“度厄人?”
“你问我?我知道吗?度厄人就是度厄人!谁知道怎么会是!”
“好!好!好!既然她天生注定是我儿妻,我也就不再计较什么,一会儿把他俩找过来,吃个家庭饭!”
宋国公夫人听后,朝着宋国公笑道:“思疆,这就对了!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升哥儿真的有什么事,你我怎么办?”
“这个是自然的,但是徐巡抚那儿,我该如何答复?”
“要说这徐巡抚真不是个什么玩意,陷害人家父亲不说,还要糟蹋人家姐姐,糟蹋不成,还要让你把郁真弄的远远的,真是禽兽都不如!”
“这个还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徐巡抚要把他的千金嫁给君升!”
宋国公夫人听后,冲着宋国公瞟了一眼,然后拿起一串佛珠,走到里面的佛堂念起心经来。
“芳彤!咱们不说这个了,大哥要回来了,你知道吗?”
宋国公说完话,一脸心事的望着佛堂。
过了一会儿,见宋国公夫人没有回音,于是拿起乌纱帽,就独自朝自己书房而去。
且说此时此刻,在新宋都城的崇恩殿里,一个身穿红色绣着走兽官袍的人,正在御座下面跪着。
这个人大约五十来岁,一把胡须,眉毛尖长,眼中藏奸,整个脸上写满了利欲熏心,他就是宋思悠。
御座上坐着新宋王的母亲吴太后,她正在秘密的召见宋思悠。
“宋思悠!哀家知道你是虞宋皇室,你可知道虞宋的玉玺今在何处?”
“臣禀太后,虞宋灭国时,臣尚小,等臣知事时,亦不曾见过此物!”
“没见过就没见过吧!不过哀家要你帮我一个忙,不知可以吗?”
“岂敢岂敢!太后莫说一个忙,就是万个忙!臣帮也是应该的。”
“嗯!不错!如今大局不稳!还能有你这样的忠臣实属难得!”
“臣甘愿为新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好!哀家命你返家,查清宋国公私藏玉玺之事!”
“这。。。。、这。。。。。”
“你不要这这的,事成之后,你就是新的宋国公,子孙将永远承爵!”
“臣遵旨!臣一定秉公办理!不负王恩!”
宋思悠谢过恩,领了懿旨,便走到了殿门外去。
这时吴太后,叫来身边女武官,吩咐她看紧宋思悠,并去寻找虞宋玉玺后,便往旁殿走去。
女武官走出殿门追上宋思悠,传达了口谕。
宋思悠听后,知道这是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但是为了国公之位,他还是打心里默认了这份差事。
突然天上刮起大风,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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