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话说得太可怜,所以让人沒法拒绝。
司徒哲耀淡淡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沒有继续下去的动作。
江语翘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手却还是仅仅地抓着他的手,轻缓地闭上了眼眸。每当感觉手里的大手要抽离,她便抓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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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生疼。
安小可像是失魂一样地跑出医院的大门,整个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只顾着愣愣地往前走。
穿过人群,连熟悉的身影撞上了都沒有察觉到。直到一只手抓住自己,她才恍然扭头。
“你怎么在这?!”语气并不愉悦,刘春柔看着状态不稳的安小可,发问。
不知道回答些什么,安小可恍惚地摇了摇头,想继续往前走。
“你别走,你來这里是干什么?”刘春柔却锲而不舍,继续扯住她的衣襟,“你又是过來害翘儿的,对不对?”
害翘儿...
听了这句话,安小可冷笑,迷散了很久的瞳仁望向刘春柔,“放开我。”
她们都很搞笑,是谁在害谁呢?是谁在害谁,谁在害谁!
说完话,她兀自地往门外走着,想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你...我话还沒讲完!”刘春柔一个用力向回拉扯,想把安小可留住,但无奈安小可原本注意力就涣散,被她这么用力一拽,猛地摔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不禁侧目,看着不大对劲的两个人,投以质疑的目光。
刘春柔的脸上多了一些尴尬,低声道,“你在搞什么,快点起來!”
安小可愣愣地坐在地上,眼睛盯着还在不断发疼的脚。此时,恐怕伤口已经撕裂了吧,不然,怎么会从纱布里,渗出丝丝缕缕的红色呢...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刘春柔看她的表情仍然木讷,有些忿然地再度伸手,想要抻她起來。
只是,安小可完全在自己的思路里,浑身沒有任何的用力,她是绝对不可能拉起她來的。在原地干干地看了她两眼,刘春柔放弃了自己的尝试,最后捱不住众人的目光,她转身离去。
安小可轻缓地抬起头,一点都不把在场人们的指指点点放在眼里,看着刘春柔离去的背影,心里的疼一闪即逝。
多少年前,也是这么一个转身的距离。
原來,转身之后,人和人,就会越离越远。
不论是母亲,还是...江岩,又或者...司徒哲耀。
“小可!”人群中忽然响起一个明朗却忧虑的男声,紧接着,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安小可被一股大大的力气横抱起來。她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在感觉塌陷的世界里,在幻想着司徒哲耀刚才可能要追出來的时候...
居然,江岩出现了。
“小可,你怎么了?!”江岩的语气充满了担忧。只是一眼,他就看到了呆坐在地上的人是安小可。她是怎么了,头受伤他知道,但是脚呢,脚又什么时候添了新伤?
带着心痛,他不禁抱起她來,低声问,“小可,是我,你怎么了?”
她的衣着干净精致,只是,和衣服完全不衬的,是她像灵魂出窍一般的木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