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他就有种血液往头上冲的感觉。
“你是不是疯了,我说了,我道歉,“安小可想到了之前的谈话,“我道歉,我向江语翘道歉行吗,你告诉我冷御在哪?”
“你就这么关心他?!”司徒哲耀刀刃一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只注意到了后半句。
“我...是,没错,我是关心他,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的朋友,”安小可一点都不退让,“才不会像你一样!”肩膀被捏得很疼,几乎都要掉下眼泪来。
”你...“司徒哲耀的力度无形之中又大了一些。
”你放开我!疼...“实在拗不住,安小可低呼了一声。这样的他不管不顾,实在是太过可怕。身上忽然松开,她又站不稳坐在了沙发上。
此时,肩膀疼,身上疼,脚疼...很多种疼都集中在一起,却还是敌不过心疼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是偷跑了,可他也不至于这么大发雷霆吧。
”想不到你这么水性杨花。“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安小可的脚似乎不太灵便,他极力扼制着自己呼之即出的愤怒,“这笔账,后面算。”
”水性杨花?“安小可惘然。他这一句...明白了,是因为冷御吧。半响,她才皱着眉头回道,“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他却仍然冷然无比的态度。
为什么每次她说没有,他都不相信呢?安小可也索性不理会他的话了,继续直接开口,”冷御在哪?你是不是又做什么不堪的事情了?”
呵呵,原来在她眼里,他一直是这样的。
司徒哲耀冷笑一声,“他做了一些让我觉得不太愉悦的事,已经谴回家了。至于他和家人的安置问题,倒是希望你好好表现。”
安小可一愣。送回家了?
“刚才明明...是你用他的电话讲的话...”她有些诧然。分明她是拨给冷御的,而当时是他接的啊。
“挂断电话之后有多长时间,你才刚刚赶回来?”他淡漠地反问。
他原本是想留着冷御让她看看他的强硬的,但是,只要一看到冷御那张脸,就会想到前一晚的场景,百爪挠心一样的难受。挂断电话,抠掉了手机电池,便硬是让人把他遣送回家了。
这下,安小可确实被问住了。
这么想来,其实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她似乎前后耽搁了半天,怎么说也要...一个小时?
“你确定他回家了?”她不太放心。
司徒哲耀有些气郁地没有回应。但从他的脸色来看,安小可基本可以肯定了,应该是没有错的。
“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他只放下了一句话,往二楼走去。
“去哪?”她忙不迭问。
“医院。”阴沉的两个字,沉甸甸地落在安小可的心里。
呵呵,果然是...医院。他这么在意江语翘,这个道歉果然是必须的,必要的。他使尽浑身解数,就是为了要自己和她道歉。
这个世界上,原来是有这么大的差异和不公平的。
安小可顿时觉得很好笑,自己就像一只打了败仗的彘狗一样,被人丢弃街头。而一旁是别人紧紧抱着的,美丽的宠物狗,一点不带同情的眼光,在朝自己怒吼...
或许用狗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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