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从湿滑的地上走过,司徒哲耀这张暴戾冷酷的面孔,犹如往昔一般,甚至比往日里更透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森锰冰冷。
白色的浴巾简单地包裹在下半身,而左肩上的齿痕刺眼地在桑拿浴的雾气中格外显眼。颀长的双腿带动了锐气,高大的身形令周围的人咋舌。
“耀,这又是哪个女人留的?”江岩倒是轻扬嘴角,带着一丝调侃。
不能怪他的玩笑,司徒哲耀身上除了伤疤之外,新鲜的齿痕、吻痕和咬痕,都不会令人太意外。
“一只…”司徒哲耀也清澈嘴角,脸上淡出一丝笑容,“小狗。”
安小可,她不是小狗么?
只有她才会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敢吼敢叫,敢抓敢咬。他应该给她一个“初生小狗不怕咬”的称号。
“看来是新宠?”江岩扬了扬眉,却不知不觉中想到了今天上午的表白,不知不觉中失了神。
“你看起来也有了着落。”一抹小小的调侃从司徒哲耀的口中道出。
“下周二晚,一切都会揭晓。”江岩收回目光,脸上荡漾起一个笑容,看着低低笑着的司徒哲耀。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立即昭告天下,他的小可已经听到了他的表白,他等到了,应该是等到了。虽然她还没有明确,但他近乎走到彼岸了。
一晚的桑拿让司徒哲耀几乎修复了与安小可之间的摩擦。
不得不承认,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的存在竟然会暗暗地牵扯到他的心思,甚至…情绪。
所幸,江岩意外高涨的情绪带动了他,稍稍平复了一些。
“耀,你现在”车厢里的江岩视线凝在前方,低声道,“能完全忘记她么?”
“嗯。上次不是试过了?”司徒哲耀反问,心头却骤然一拧,“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在江岩面前,无需任何隐瞒。只是,他还是禁不住有种抽住心底的揪痛感。
“过去了就好。”江岩没再多说,“宴会上,期待着你重新狂妄地站在我面前!”
一句玩笑话作为结语。
只剩司徒哲耀在暗夜里,良久地沉思。
******清晨的闹钟声如时响起来。
安小可闭着眼睛伸出手,无情地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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