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寿宴,你会把小弟妹带上吧?”杜墨状似无心地问。
小弟妹?柴靖远一时有些理解不了杜墨这个称呼指的是谁,抬头看向他,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
杜墨心虚,讪讪地干笑了一声道:“就是你的小媳妇呀,难道我还能把赵雪蛾那女人称为小弟妹?”
柴靖远了然地点了点头,杜墨一直不喜欢赵雪蛾,从小时候起。所以,能让杜墨承认的弟妹,绝不会是郡主。
“自然是要带她去的。”柴靖远淡淡地应了一句。
“那你可得当心了,皇宫,那可是赵雪蛾的天下,我只怕小弟妹有去无回!啧啧……”杜墨危言耸听。
柴靖远并不认为杜墨能有别的什么企图,闻言很是认真地皱眉思索了片刻,然后长眉微挑,淡然地道: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顶多是些让人难堪的小手段罢了,郡主不至于蠢得在太后面前做得太出格,那些小手段,想必丽娘能够应付得来。”
不过,他虽是这般说,但心底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毕竟郡主在宫中住过一段时日,又跟诸多公主、皇子们过往甚密,若她真的要做些什么,丽娘真的能应付吗?
杜墨随意地拿起桌上的书翻了翻,又随意地瞥了柴靖远一眼,更是随意地说了一句:“你倒是对小弟妹挺放心的,若我是你,必然要安排宫中的暗线盯着些。免得她吃亏。”
这话听起来像是建议,其实只是一句试探。
试探那小丫头在他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试探他会不会动用宫中暗线保护她。
柴靖远其实是有些心动的,却最终摇了摇头:“岂可为这种事情动用宫中暗线,若不小心被人抓住把柄,顺藤摸瓜查下去,咱们多年的心血便会毁于一旦。”
杜墨听他说不会动用宫中暗线,顿时放下心来,若有暗线在旁,盗药方什么的。那是想也不要想了,如今得了个准信,才好布置其他的。
于是,他草草地应付了几句便告辞了出去,心急火燎地去安排相关人手,为药方的事情做准备了。
柴靖远一直目送他离开,心中却不免有些不解:子腾他。提起丽娘的次数未免太多了吧,几乎每次碰面都会说起她,只是巧合吗?
是巧合吧!
再说杜墨,打听清楚太后寿宴的事儿后,出了国公府便回到住处,将太后寿宴那一天要做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规划了一番,又把其中关键的几个人物名字列出。然后便是好一番忙碌。
及至太后寿宴之前三天。他才将几位关键人物打点妥当,只余下最为重要的丽娘没有联系。
丽娘这几日呆在国公府里,一直没有杜墨的消息,倒也不着急,反正有没有宫中的药方,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有,固然是锦上添花。没有,也不会让日子就过不下去。
不过,得到杜墨的传信后,她还是依约前去,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听他安排入宫后她该如何行事。
待杜墨讲完,丽娘已经收起了因他总是一脸坏笑而生出的那一丝轻视,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到了太后寿宴那一天,丽娘早早起身,由青桐伺候着,换上簇新的水蓝色曲裾长裙,挽了个式样简单庄重的发髻,戴了两三样碧玉发饰,即清新素雅,又不会显得过于单调,更不会犯了孝期的忌讳。
收拾停当后,丽娘便出了卧房来到小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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