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雪儿啊,你这又是何必呢,强扭的瓜不甜,谨熙他心里没有你,就算哀家下旨赐婚,你以为他心中便会有你了吗?”太后脸上满是疼惜,倘若自己不知晓她的为人,只怕会真以为她有多么疼爱自己。
可惜,自己对她再清楚不过了,便是这郡主的爵位,也是事出有因,否则怎么会轮到自己?
先皇驾崩前夕,这老妖婆为了扶持幼子登基,为了防止颖国公府作乱,便将国公府中后辈悉数传召入宫,名为伴驾,实为扣押,待新帝地位稳固后才象征性地封了个郡主的爵位,以作安抚。
旁人只道那老妖婆有多疼爱自己,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只是,为了远哥哥,自己不得不假装承欢膝下,虚以委蛇。
“太后娘娘,远哥哥心中是有雪儿的,他只是生雪儿的气,才故意这样气雪儿,太后娘娘素来最是疼爱雪儿,何不成全雪儿这一回。”
太后笑得温柔和煦,“罢了,既然雪儿这般说,哀家便成全你这一回,这样吧,哀家这便唤你的远哥哥来问问,倘若他也同意,那哀家便为你们赐婚,如何?”
郡主心中有些犹豫,她不敢确定她的远哥哥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只是,这已是她最后的机会,倘若错过了,她便只能嫁给太后随意指给她的阿猫阿狗了。
不消多时,她心心念念不忘的远哥哥便跟在一位宫人身后进了太后娘娘的寝宫,就站在数丈之隔的珠帘外头。
“谨熙,哀家有些话要问你,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回答。”
“是,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隔着珠帘,他并不知道她也在那里面,只是恭恭敬敬地向那老妖婆行了个礼。
“你可愿娶雪儿为妻?”那老妖婆问他话时,目光却是看向自己。
珠帘外头那道颀长的身影只有片刻的迟疑,随后躬身应道:“回太后娘娘,臣已然定下婚约,不能再以郡主为妻。”
他的回答似乎取悦了太后娘娘,那张温和慈祥的脸上笑意深了许多,意味深长地道:“哦?倘若哀家定要让你娶雪儿为妻呢?”
若是在平日里,那老妖婆这般威胁逼迫于他,她心中定是恼怒非常的,但此时,她却满心期盼他会半推半就地应了。
可谁料,他竟然忽地双膝落地,伏下身来,朗声道:“臣曾以此事问计于太后娘娘与皇上,奉太后娘娘与皇上恩旨娶郑氏女为妻,臣若此时背弃于她,便是对娘娘与皇上不忠。郑氏亡父曾于臣有活命之恩,臣若弃郑氏另娶,是为不义。臣不敢行那等不忠不义之事,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他竟然宁愿下跪也不愿娶自己。
往日他最讨厌的便是跪礼,即便是面见先皇时,也不过是躬身行礼罢了。
而如今……
太后一双凤目含着浅笑转过来,看向自己,那目光似乎在说:你看,他情愿跪着求我,也不肯娶你呢。
“谨熙倒是重情重义,这样吧,哀家也不为难于你,你要娶那郑氏女也可以,就让雪儿为你嫡妻,哀家准你纳那郑氏女为妾,这样,不算是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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