唁不见他几个,今日摆酒不见他几个,如今正事都办完了,他几个却挑在这个时候来,不得不让丽娘怀疑他们此行的目的。
一想到很可能就是眼前这几个人勾结贼人害死了爹爹,丽娘便恨不得扑上去捅他们几刀。
可是打虎不死反伤己,在没有绝对的证据和把握之前,丽娘不敢稍有妄动,哪怕是恨意也只能深深地隐藏起来。
丽娘稳住心思,上前朝李厚朴一礼道:“见过李大人,不知李大人此来所为何事?”
这几个人这个时候赶来,肯定不是来追悼逝者的。
李厚朴见院子里还有人在忙里忙外的收拾东西,要说的话便有些顾忌,于是干咳了一声,给王朝元递了个眼色。
这种小动作哪里逃得过丽娘的眼睛。
王朝元得了李厚朴的暗示,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重重地叹了口气,:“丽娘,事情是这样的,你爹这回去进货的银子,是向李大人借的,如今李大人急需这一万两银子,所以……”
“一万两银子?”丽娘眉头一挑,面含鄙夷地看向王朝元,爹爹还说这些人现形大概要一个月左右,可没想到这才两天时间不到,这些魑魅魍魉便忍不住要现形了。
爹爹尸骨未寒,这群刽子手就闹上门来逼债,就不怕天谴么?
王朝元还不知丽娘已经怀疑他了,犹自一脸为难地道:“是啊,铺子里的钱我昨日点了点,才有一千两,加上我手里的积蓄,也只凑得出来四五千两,这剩下的几千两可如何是好。丽娘,你爹有没有把平日的积蓄交给你?”
丽娘心中冷笑,顿时明白这伙人打得是什么主意了。
只是谋夺铺子还不够,还想着要把郑家的家底掏个精光,然后才是药铺和房子呢。
若不是丽娘已经起了疑心,只怕便会被蒙在鼓里,老老实实地把家中的几千两积蓄拿出来,还了欠账以保住药铺。
端的是好算计。
“李大人,不知可否让我看看我爹立下的借据?”丽娘不去理会王朝元,倒是朝着在一旁老神在在地看戏的李厚朴问道。
县令李厚朴今年才三十岁出头,个子不高,却生得肥头大耳,这人模样生得不好,官阶又低,平日里没少被同僚取笑,即便是如郑守财之流的大商,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如今面对一个小姑娘,他还不乘机摆摆官威?
“放肆,见了本官还不跪下说话,这便是叔礼教出来的规矩?”李厚朴一脸严肃地呵斥道。
叔礼是郑守财的字,李厚朴平日里和郑守财亲热着呢,见面总是互相称呼表字,一派兄友弟恭的和气,如今一时倒没有改过来,却稍稍落了些气势。
不过,这等官威,吓唬寻常百姓家的小姑娘是尽管够了,可偏偏丽娘却不是寻常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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