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当年太子和二皇子一样,可是郡王对皇位没兴趣,下任君主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可现在祥哥儿作为朝中新贵,不仅是宝亲王的义子,还与郡王交好,如果顺遂必然会得到下任君王的重任,但以慕君歌那样的为人,祥哥儿太拔尖,我看未必是件好事。”
“那可如何是好?”芍药皱眉,“本以为解决了威信候府的事,就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了。”
云重紫揉了揉眉头,“这也是当初皇上不给我和慕君睿赐婚的原因,他应该是早就料到了无论是谁做皇帝,必然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一旦我和七郡王成婚,以祥哥儿,宝亲王,还有他三个人之力,那可是整个儿大元的兵权,任谁都会忌惮的。”
“可是三娘,翻过年你就十八了,我知道你重活一世不在乎名声这身外物,但外面传的也太难听了。”
“说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云重紫不在乎地耸肩,“人活着要自恣意些,相比名声而言我,我更在乎钱。”
“瞧你那见钱眼开那样,也不知道郡王怎么看上你了。”
“那你得去问他,嘿嘿。”
芍药被逗得笑起来,“我知道你不在乎,反正你躲在药方里研究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看病人,连饭都不记得吃。外人想和你说个话,都要传信。”
“还有什么信?”云重紫看她。
芍药边翻信,边嘀咕句,“我总觉得你的名声穿得那么恶劣,和云裳那臭丫头分不开。”
“她又闹腾什么了?”
芍药拆信的手顿住,“你是不知道,这臭丫头从国子监结业拔得头筹,现在又没人管着她,和那些名门闺秀处得可好了,我怀疑是她在到处传你的坏话。”
“那干脆找人把她的嘴巴缝上算了!”
“好主意,就这么决定。”
云重紫翻了翻白眼,结果她手中的信打开,结果一看正是赵红玉送来的,说的还真是云裳的事。
“说什么了?”芍药问。
“赵红玉说,云裳如今十五了,该定亲了,家门都快被求亲的人踩破了,想让我拿主意。”
“她这个庶女也终于翻身了,天天跟在老夫人面前尽孝,又去巴结赵红玉,好在赵红玉只拿你当贴心的,什么事都请你做主。”
“我才懒得去过问这事,云裳有她自己的造化,她和名门闺秀交好,无非是想给自己谋个好婆家。”
芍药不赞同地摇头,“未必,听说芍药已经参加了宫里女医官的考试。”
“咦?”云重紫眨眼,“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跟我说?”
“之前就跟你说过几次了,是你根本没放在心上。”
云重紫大叹,“哎呀呀,那真是不幸,让我错过机会了。”
芍药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想当女医官,听说就是今天考试呐。”
“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芍药撇嘴,“来不及咯。”
云重紫把新研制出的药丸放在手里,“那真是不幸,我还打算参加呢。”
“你是想参加?还是想破坏芍药想上位的计划?”
“嘿嘿,芍药姐姐就是聪颖。”
云重紫把药丸的盒子给芍药,“拿去吧,总不能让芍药这么嚣张下去,不然我这京城名医的脸面往哪里放,不过这事也被太张扬,万一我被选进宫里,可有的麻烦。”
“我省得。”芍药点点头,又道:“不过说起来这芍药还真是厚颜无耻到一定地步,先替二皇子害死了太子,不仅云金钰陪葬,连二皇子也被皇上处斩了,结果她这个罪魁祸首啥事没有,反而混得风生水起,成了京城的女贵呢。”
“她是个心高气傲的,如今出落得美貌大方,当然是想做人上人了。”
“可是进宫做女官又能落什么好处?”芍药歪着头,“你不是说她想给自己谋个好婆家,要是进宫当女医官可就没办法嫁人了。”
云重紫撇撇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而且谁说进宫当女医官就不能谋好婆家了?”
“啊?她想嫁给老皇帝?”芍药捂嘴,自觉失言。
黑暗中的阿甲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他这个媳妇就是个快人快语的。
云重紫笑道:“也未必,不过我总觉得是有些蹊跷。算了算了,我还有别的事烦忧,谁乐意去管她死活。”
“你烦忧什么?”芍药指着桌子上一大堆药,“假死药还没研究好?”
“快了,只是还差一味药,慕红灿都不好意思催我了,我自觉没脸。”云重紫捂脸。
“呵呵。”芍药干笑,“大元第一女医士也有无可奈何的事,真应该让你的那些病患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乐的很。”
“不止如此,其实我是在担心安然。”
“唐安然?她怎么了?”芍药一问随即明白,“唔,她生辰日子小,不过也十七了,你怎么还不去鲁国公府给祥哥儿求亲?”
“这事别说是我,就是宝亲王都亲自去了几回,都被挡回来了,皇后不答应,他们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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