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果不其然,云重紫忽然话锋一转,拉长了尾音,听得沈怡琳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沈怡琳本就淋了一夜的雨,浑身湿透狼狈不说,身子时冷时热,尤其听到云重紫的戏弄,更是头痛欲裂,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她病歪歪地栽倒进谷雨的怀里,有气无力地问道:“只是什么?”
云重紫仿似没看到她半死不活的样子,笑着从盒子拿出厚厚的一打拜帖,然后交给祥哥儿。
祥哥儿一手捧着盒子,一手打开一张张拜帖念道:“鲁国公夫人请三娘子过府一叙。”
“御史张夫人聘请三娘子过府请脉。”
“户部员外郎李夫人聘请三娘子过府……”
祥哥儿林林总总念了十几分拜帖,沈怡琳双手握拳,浑身颤抖着连都说不出话来了。
云重紫见到抬了抬手,笑道:“这些一共是十七份拜帖请我过府请脉,夫人最识大体,应该比我懂得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不过请您放心,只要我去过拜会完这些,我定会去威信候府的。”
“你……耍诈!”
“夫人这话从何说起?”云重紫无辜地眨眨眼。
祥哥儿不乐意了,“三娘之前宽恕了你们,又答应去府上诊断,她反倒还要被你们胡说!”
“夫人,我昨晚答应你去坐诊,我绝不会食言的,哪里来的耍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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