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呢,连当今皇上都赞他是大元第一美男子呢。”
阮如玉赞同地点点头,“那天他来面摊我看了几眼,是比有的姑娘家都长得还水嫩,也不知道谁家的女儿能有这么好福气会嫁给他。”
“大娘,说起来咱们家三娘和状元郎也挺有缘分的。”芍药笑得贼兮兮的,阮如玉听了这话也挺乐呵,不过有些话在自家院里说说就得了,“哎,状元郎乃名门之后,我们小门小户怕是高攀不起的。”
云重紫睨了一眼芍药,芍药换了话题,“大娘,以后咱们有钱开个铺子专门卖状元面吧,反正这面状元可是吃过的。”
听了这话,阮如玉的眼睛都亮了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两人在一旁叽叽咕咕合计了一阵便定了下来。
云重紫听了半晌,心中不静也失了耐性,把新绣的帕子扔给芍药,“绣好了。”
说完,云重紫端着杌子跑到树下靠着看书去了,芍药把帕子拿起看端了一眼,哭笑不得,正巧被从屋里出来的祥哥儿看到,咦了一声,“芍药姐,这是你绣的水鸭子吗?”
芍药听后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可不是我,这是你亲姐姐闹着玩的。”
祥哥儿今日休假,不可置信地看着云重紫,嘀咕两句,“三娘的绣工退步了呐。”
“她是犯懒。”芍药无法,只得继续绣自己手中的帕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午后的阳光正好,照在身上让人暖洋洋的,阮如玉缝着衣服,云重紫在依照书上学针灸,芍药时不时地抬起头看着院子里的云呈祥在练武,看着他手里的剑,她好奇地说了句,“祥哥儿的剑很漂亮呢。”
“是啊,这是七郡王送我的生辰礼物。”云呈祥很是得意。
云重紫的眼皮几不可见地一跳,银针刺到手指,戳出一滴血花,她无奈地放在手中吮了吮,心里暗道:她和祥哥儿同一天生辰,怎么待遇差别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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