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紫的疑惑,唐大夫接着说道:“只是康乐候早就金盆洗手,便是宫里老皇上的病他都不再过问,易水派是有这个规矩的,难道你不知?”
云重紫愣在原地,不解地反问:“三娘不懂唐大夫的意思。”
“不必瞒了,那天在侯府我就看出你不是俗物,这些日子你在我身边,药理一学便知,药方一看就会,我们宝瓶堂的小庙怕是留不住你的。”
“唐大夫。”云重紫猛地抬头,“您这是要赶我走?”
“是。”唐大夫拢了拢袖子,转过身背对着她,“今日你就去吧,以后不必再来了。”
云重紫知道唐大夫是拿定主意不会轻易改变的人,她更知道这些日子他嘴上没说,却用实际行动在教自己医术,她在心中感激不尽。
“谢谢您。”云重紫后退一步,跪在地上行叩拜之礼,“在三娘心中,您永远是我的师父。”
“老夫平庸,承受不起,你快走吧。”唐大夫的声音在轻颤。
云重紫按照祖师爷的规矩,实实在在地给唐大夫磕了三个响头,她看着唐大夫颤抖的肩膀心中一酸,说了声“唐大夫保重”,就退出了房门。
宝瓶堂在里间专门给唐大夫设了休息室,平时他就在这里小息片刻,当云重紫离开时,他哀叹一声,拢袖抹了抹眼角的湿痕。
真是上了年纪,容易伤感,如果把她收为弟子,他的衣钵也有人传承了,可惜这么好的苗子又岂非是池中物,只怕早就有了师傅。
而且……他已经倾囊相授,今时今日以云重紫的医术早就在自己之上了。
云重紫不明白唐大夫为什么突然让自己离开宝瓶堂,心里正难过的很,突然有人看到她喊了一嗓子。
“哟哟,何掌柜,咱们铺子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云重紫皱起眉,只见面前站了个花里胡哨的公子哥,天气不热,手里却拿着扇子摇啊摇,看得她心烦意乱。
“少爷,这是咱们铺子上新来的学徒。”何掌柜站在一旁,冲云重紫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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