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二小姐不会游水啊。”
芍药根本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拿着洗衣服的木棒站在溪边,“二小姐,您别急,抓住木棒我拉你上来。”
云秀荷现在根本思考不及,看着木棒就要去抓,芍药眉梢一挑,木棒打在水中,溅起无数水花,就是不让她抓住。
反复三四次,云秀荷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被耍了,她一怒竟从溪中站起来,愣了一愣才发现这溪水只没过胸口。
她满脸涨红地从水中站稳,破口大骂:“芍药,我要扒了你的皮!”
云秀荷身边的丫鬟同她一般大,早在她落水的时候慌了神,跑去请人去了,沈怡琳来时正巧听到自己的女儿不顾身份地和个下人计较,把眼一瞪,颇有威严地看向众人,“到底发生什么事?”
云秀荷费了一番力气从溪水中走出来,小丫鬟拿着灰鼠大氅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她看到母亲来了,万般委屈涌上心头,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母亲,您要为女儿做主啊,芍药那个贱婢居然把我推下水了!”
沈怡琳穿着京城时下最流行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梳着端庄的惊鹄髻,发间三支并蒂海棠花步摇,耳垂一副飞燕重珠耳坠,浑身金光闪闪,连眼眸中也透着侯门深宅小妇人的精明。
云重紫记得她初见沈怡琳时,觉得她是真美,一点也看不出是两个十几岁孩子的母亲,当得起那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可是她从不正眼去瞧人,总是用那双凤眼的眼尾斜睨着,眼风里全轻蔑,好似这样做,已然是高看了对方。
沈怡琳凤眸一转,目光轻扫过云重紫时,就见一素雅的小女子站在杏树下,不卑不亢地与自己对视,那双晶亮的眼睛,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但藏在幽深的眸底,却有着看不透的漩涡。
她看得有些发怔,府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