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正把她放在宝瓶堂也可以观察她一下,若是真有传言那么厉害,也可以收做己用。
如此,云重紫开始忙碌起来,每日早出晚归,白天在宝瓶堂做学徒,说是学徒其实什么都做,抓药,盘货,有时候还要帮坐堂大夫打下手,好在她长相乖巧又手脚麻利,很快就和小伙计熟识起来。
云重紫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没几日已经把所有的制好的药材全部认清,到了晚上她也不闲着,拿着那本《针灸图经》坐在院子里拿针扎布偶。
阮如玉之前实在看不过去,拿些就布头给她缝了一个人型大小的布偶,上面写满了穴位,云重紫就拿着它练手。
祥哥儿回来的晚,端着碗蹲在云重紫的身边扒了两口饭,口齿不清地说:“三娘,七郡王让我在禁卫军领了职,不过他说我还太小,让我去武学锻炼,七郡王的意思是想让我考武状元呐。”
祥哥儿憨厚地挠挠头,面泛红光,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得出他是真开心。
云重紫扎针的手顿了下,“郡王看重你是好事,祥哥儿不要辜负了郡王的一番心意。”
“三娘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祥哥儿吃了饭就去练武了,阮如玉收拾完从厨房走出来,云重紫见她有话要说,抬头问道:“娘?是不是钱不够了?”
“不是不是。”阮如玉踌躇半天才开口,“眼看着就要会试了,城里来了许多学子,他们大多苦穷租住在附近,付了房租后连温饱都成问题,所以我想支个面摊,一来可以帮帮他们,二来也能贴补家用,面摊花不了多少成本的。”
“这样会不会太辛苦?”
“不会的,你们姐弟平时都不在家,我也没事做,支个面摊我也好打发时间。”
之前在青州阮如玉还有街坊邻居可以聊天,到了京城她没事做也苦闷。
云重紫放下手中的银针,笑看她,“母亲决定就好,若是银两不够用,我这里还有些。”
阮如玉哪里肯用三娘的钱,她肯答应自己出去做工,高兴还来不及。
自从来了京城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云重紫在做主,就连阮如玉自己也没发现,她已经把女儿当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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