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院使有些激动地看着云重紫,面上惊疑不定,“你到底师从何人?”
“三娘只是有幸被一位世外高人点拨而已。”她的回答模棱两可。
钱院使立即又问:“那个世外高人所在何处?你可知道他姓甚名谁?”
哪里有什么世外高人,云重紫好生无奈,岔开话题,“大人,是我的方子有什么不妥吗?”
“你这方子我见过,这可不是治什么哮病的。”
说起来钱院使还是顾元喜的半个徒弟,他读过师父的手札,有一条和此方相仿。
云重紫不可能是顾元喜的徒弟,但他曾听说师父有个同门师兄,难道那位世外高人就是点拨她之人?
云重紫只好如实回答,“大人,七郡王是哮病不假,但正如你所说,他以前并没有此病,为何突然发作?我想一定是什么不适引起,因此我便自作主张先判定如此,毕竟……”
她垂下头,“之前大人用治哮病的方法都没有效果。”
“可是,这里所说的金线莲哪里去找,别说青州,就是京城都少的很!”
云重紫不紧不慢地回答:“大人可去宝瓶堂抓药,我知道前些日子王掌柜的刚刚得了一支。”
“好,我这就派人去抓药,你在这里候着。”钱院使都走出去两步,回过头再次嘱咐:“郡王没醒之前,三娘子最好哪也不许去。”
七郡王的病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也不能让别人伺候,只能暂时扣押下云重紫。
“院使大人,您真要用三娘子的方子去治七郡王吗?”
出了门,陈院判在他身边小声询问。
钱院使背着手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