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丁三再也忍不住狂笑了三声“哈哈哈”,其实心里虚得很,他在用笑声掩饰自己的慌乱,没想到云重紫居然看出地下的老头是装病,他以行医多年都没有立即看出来,她个十几岁的丫头又如何得知?
他的心里有许多许多疑问,却不能露出半点不解,面上还要笑得张狂,笑得嘲讽,最好笑得云重紫分寸大乱才好。
然而云重紫的面上始终淡淡的,邓丁三的笑是那么得突兀令人不解,一冷一笑中,倒显得他轻浮了,反而没有一个孩子沉得住气,他只得尴尬的收起笑声,嘲讽她:“地上的老头都已经奄奄一息了,你居然说他没病?三娘子啊三娘子,好在你不是行医中人,不然要有多少亡魂断送在你的手中。”
看戏的旁人再次议论起来,地上老头的病症大家都看在眼里,邓丁三之前也提点过云重紫他是痰疾,她只需要对症下药就是了,为何说是“无病”,这简直就是打邓丁三的脸,更确切的说她是无知!
果然是年纪小,哪有什么医术可言!
传言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
邓丁三听到旁人的议论,得意地扬起笑,只觉得心里积压了几天的郁气正渐渐散去,管她是不是真看出地上老头没有病,反正到了今时今日,他就要装下去,所谓的痰疾也必须只有他能治好!
他已经洗净手,给银针消了毒,一脸轻蔑,“我就让你看看你三爷爷的厉害,我只需要一针下去,他的病立马就好!”
说着,邓丁三已经走向地上的老头,云重紫快他一步,喊住他,“慢,三爷请等一等。”
“怎么?你还有话要说?刚才还说那老头病得厉害让我去救,怎么现在又拦着我?咱俩到底谁为难谁啊?”邓丁三在绝地反击。
云重紫扬着天真的笑脸反问,“痰疾用银针刺入人迎穴,病患就会舒缓,您说的是对的!”
“那你何故拦着我!”邓丁三眉头竖起,一脸不满。
“可是,他并不是痰疾,也并无其他病症,您一针下去,虽不致命,也是很痛的。”
“胡扯!我刚才替他诊断,脐下有悸,吐涎沫而癫眩,不是痰疾又是什么!你既没替他诊断,也没听我之言,就妄下结论,真是不知所谓!”
云重紫没有生气,乖乖地回答:“此人和医书上所说的痰疾病症是一模一样,但唯有一点,三爷您没有考虑周全,痰疾急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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