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砍柴夫见云重紫客气有礼,便好心地回答道:“小娘子一个人在山间可是要小心些,山顶的洞里有个男人不知道被什么咬伤,怕是要不行了。”
“是哪个山洞?不知大叔可否相告?”
另一个没开口说话的砍柴夫眯起眼睛瞧了她一会,不答反问:“小娘子问这个作甚,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见受伤的男人恐怕不妥吧?”
云重紫知道他是误会了,拿过竹篓给他们看,“大叔,我懂些药理,如果那人是被蛇虫咬伤,我这里正有采来的解毒草药,说不定还来得及救他。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有幸救了那人,大叔也是积了功德的。”
“小娘子说得在理。我二人在前面的山洞里发现的他,他已经昏迷了一会儿了,你快快去吧。”
云重紫福礼谢过,背起竹篓快步爬向山顶,她并不是真的出于救人之心,而是她终于想明白了母亲得的是什么病,或者说那根本不是病,只要找到那个中毒的人,她就会找到答案。
她心中焦急,有几次差点摔倒在地,好在百步并不远,在一片杂草中她发现了砍柴夫说的山洞,云重紫毫不迟疑地低头走了进去。
先适应了下光线,云重紫才看清四周,山洞并不深,应该是经常上山砍柴或是采药之人用来躲雨的,洞中还放了不少干柴和打火石,她巡视了一圈后,才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那个盖着杂草缩成一团的男人。
也许是那两个砍柴夫觉得他命不休矣,好心为他做点后事吧。
云重紫边想着边走向那人,大元王朝对男女大防并不苛刻,她历经一世,从未当自己是什么名门闺秀,也就更不计较这些小节,尤其是人命当前,她一门心思地想去看他的病因。
她小心翼翼地拨开他身上的杂草,待男人的面容完全显露出来,云重紫心中很是吃了一惊,他比自己想象中的年轻许多,她紧忙把手探到他的鼻息下,好在尚有微弱的呼吸。
男人有一张如刀刻出来的冷硬容颜,古铜色的肌肤上,剑眉入鬓,鼻翼坚挺,深邃的五官与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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