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剥皮被打得皮开肉绽,当被公差再度押到公堂受审时,就象刺猥被拔掉刺。猿!
骤然惊堂木再次拍起。
“喳!”
的一声,高知远就问着,“堂下可是罪犯周剥皮?”
“爷从没犯法,何来的罪犯?”
周剥皮虽然心里不服,可就象刺猥被拔掉刺的周剥皮此刻的声音明显小得就象蚊子在叫着一样。
都死到临头,还敢抵赖。
我来问你,有人告发你私设地下粮仓,私立公堂,假扮赈灾公差,损公肥私,搜掠民脂民膏,鱼肉百姓,灾民怨声载道……。”
“你――”周剥皮被气得呛够,真的无稽之谈,谁人当官不想设法捞一把?除非在唱高调假装清高如高知远的这么个傻子,等到阎罗王那儿报告才知惨字怎么写?连贿赂的资格也没有,肯定应打入十八层地狱猿!
周剥皮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一百句五十双――就是没有!”
看他能奈他何?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开设的什么破公堂?干脆回家种红薯去、免得在此占用山头阻挡象他周剥皮这样能者的位置。
再说此人连人理都不通的,何能干好知府这职?他是打从心里上藐视着,难怪十多年来都在原地上踏步。
“你若找不到证据,我要告你诬告陷害……。”
周剥皮真的被气疯了,也不去前后左右调查调查,爷我是什么人,是随便想要诬告陷害就能陷害得了的吗?
太不可理喻了。
“那这风铃面包铺子的后院上掘到邝钦差大臣的尸骸,你将做何解释呢?”高知远忍耐着说。
高知远知道:能干出这么大勾当的事来,背后一定有个更大的人物在撑腰的,等现在那个更大的人物还没出现之前,还是速战速决为妙。别等到那更大的人物出现了,可能事情就变得复杂得多。
不是他怕他,而是怕事情不能处理好,没能给百姓个满意的答案。
周剥皮听到这里,自己也在暗打着大腿:坏了坏了,他是千思虑、万思虑的,结局还是露出了马脚。
怨只怨周不理这臭小子当初太过马大哈,过于轻浮和粗心大意了,这本来是具冤魂野鬼的尸骨残骸,他周不理偏要象祖宗一样供奉在风铃面包铺的后院上,还说他那样做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怎么啦?现在是鬼哭狼嚎,那邝钦差大臣的阴魂不散、连鬼魂都寻上苏家门来报复的。猿!
也不知高知远这么个傻冒迫的如何找到那具尸骨残骸?
“是又如何?难道你想说什么吗?爷可与风铃面包铺井水不犯河水的。”周剥皮虽说着,明显已底气不足。
高知远又拍着惊堂木板。
“喳!”$7684$4e00$58f0$3002
他说,“周剥皮你可给我听好,周不理都承认了,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老实招了吧!”
“我说你是怎么做的知府大人的?按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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