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累累。
可夜来鹰不愿这么禄禄无为的干下去。
这差役苦吗确实是苦,累也确是累,根本不是人干的地方。可就是再苦再累也能咬紧牙关顶住,问题是必须给他个确切的答案。
再说他大老远地跑到此处来不是只为干这么些苦差役哪么简单的事情吧?
若要干此活他大可在家里干,还能为老母分忧、减轻她肩上的担子,至少能落得个孝顺的好名声,是不?
他人也不傻、心也不痴只想得个确切的答案――几时能拜师学艺?师傅是谁?这应不算过份吧?
有次他趁挑水间隙的时间就试探着问师兄尽能,“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拜师学艺?”
此时他都在此少华山寺上砍柴、挑水了一个月,就说他身上的疤痕也都结成瘩疙了。
师兄尽能只是淡淡地说,“这就叫锻炼意志呀!”
他从心里上鄙视他,这小子只不过吃了三块豆腐,就想飞檐走壁啊?这点小小的能耐还没有,还拜师学艺?
当夜来鹰在少华山上少华山寺上砍柴、挑水了二个月后,有时他又抓住师兄尽能问,“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拜师学艺?”
师兄尽能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淡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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