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女子一穿越过来就在婚床上,还好那是处在半昏睡半清醒的状况,主动权握在更夫那边,感觉就象被他强奸了。
在咱现代就算婚内也能告他个强奸罪的。
古代却不能,虽然艺雅芳读的书不多,起码还懂得古代的传统美德:出嫁的女子就象拨出去的水一样,就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活着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
在婚姻这条宽宽道道上只许男人转错方向,却不准女人踏错一步。
正因为那晚的感觉就象被他强奸了一样的,她现在却不能保证她与那更夫下一场床第上的戏还能不能演下去?
此刻一想心里难免就存障碍。
当小雪离开后,艺雅芳就给桂妈个鼓励的眼神,让她再讲下去。
桂妈说,“我老来昏头昏脑,不知我讲到哪儿?”
其实她也想试一试二小姐脑子是不是真出问题了?
艺雅芳就以他们的口吻说,“刚讲到我爹给姐姐和我各定下娃娃亲的事。”
桂妈差点啪着大腿说:这就是了,明明她的二小姐脑袋瓜子好得很的。可做为一个下人却不能直截了当的戳穿她,就算她被她奶大的。就只能顺藤摸瓜接下讲:
“大小姐招的那门娃娃亲在京城可以说是首富的,家翁主营丝绸龙缎等生意,以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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