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越的这具二小姐的身体,她的父母是节度使不知官职相当于现代是什么官衔?虽说她还不曾踏出此婚房半步,可就这房子的布局和设施来看,这一定是个不富则贵的大户人家,特别还呼奴唤婢的。可那又如何?她艺雅芳还是不感冒,这样还不象金丝雀一样被禁锢在笼子里?说来说去她艺雅芳还是从善自由自在的生活,她感冒的则是人家有个娘亲可疼惜。
她嘴里却说,“这样可以吗?”
小雪则表示什么都准备好、还穿戴齐整,不去太可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桂妈则试着说,“二小姐,那夜你错把你爹的红绵战袍当为御寒的旧衣抛给正在打更鼓的刘的远,是你娘亲从中斡旋,才免去刘的远的死罪。后来还是你爹打了一场什么胜仗有功,才奏上朝廷,皇帝才封了刘的远的一个什么官,并准奏招他入赘为二小姐的东床女婿的,二小姐的那门自小就定下来的娃娃好不容易才得以退掉,自此、特别你爹在外什么样的疯言疯语都传到他耳里……。如今已合二小姐的心愿,”桂妈说到动情之处还泪眼婆娑地说,“二小姐,你爹娘为了你这门亲事,是不容易的啊!”还补了一句子,“老夫人长期吃斋念佛、人是很慈善的。”
总之桂妈百句五十双,言不之意还是劝她别因小失大、不要给爹娘的脸上抹黑。现在好不容易递上这端茶、敬茶的机会以报答父母恩,不能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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