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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看出来。
“走,去查探,这才是重要的事,总不能让今天这么浪费了。”江云鹤跳上麟马直奔之前的那条街。
孟郊曾经一夜看尽长安花。
江云鹤自忖没他的实力,花上两个月,看尽这安城的花,倒是未必不能。
“就是这家了。”江云鹤直接骑着麟马踏上一个院子的台阶,刚才来时路过,进这院子里的人是最多的,带着兵器的也不少,说明这里虽然不是最清幽雅致,却是最热闹的。
他就喜欢这种热闹的。
“这位公子,我帮您把马牵一边。”一个小厮连忙带笑相迎。
“嗯,不错。”江云鹤随手便是一锭银子,这东西他揣了不少,小厮一接过来嘴都笑的合不上,一出手就是二十两的银子,这是来了豪客了。
“两位公子随我来。”
进了前院是个花园,中间一个假山挡住了视线,绕过去便能看到一处占地不小的红楼,灯火辉煌,从里面传出丝竹与喧嚣调笑声。
大堂内,进去后一侧是八张桌子,前方一个一米高台,中间则是T型楼梯分向两边,周围一圈全是带门带窗的厢房,推开便可看到高台。
柱子上挂满了一排排的红色灯笼,一层二层之间则是一幅幅画,画着的是各种花贲争相斗艳。
此时大厅里几张桌子几乎坐满,有桌面放着兵器的大汉,有富态的富家翁,有高谈阔论的公子哥,身边都有妙龄少女作陪。
几个外着薄纱,内里穿着齐胸襦裙的少女站在楼梯一侧痴痴笑着,两侧的包房内传来娇嗔嬉笑之声。
江云鹤深深闻了一口,充满了自由和脂粉的味道。
我爱这种人生百态,似真似幻,白骨红颜……真白骨红颜。
迎上来的则老鸨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风韵极佳,脸上带着迎来送往的笑容,皮肤细腻的捏一把能捏出水来,江云鹤觉得更可能是一把就捏漏气了。
外面一张皮,里面便是白骨,根本就没有血肉。
刚进门就是个白骨精啊!
“哎呦,没想到今儿来的竟然是两位贵客,两位公子仪表堂堂,不管一会儿叫到哪个姑娘,那姑娘回头都要包我个大红包才行。”
江云鹤哈哈一笑,“就你这张嘴能言善道。”
顺手在其胸口捏了一下,手感颇真。
“二楼,视线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酒,最好的姑娘,都要最好的!”江云鹤一锭,又一锭,一连掏出五锭银子,全塞到老鸨胸口衣襟里面。
“公子可真是太懂得疼人了!”老鸨嬉笑道。
随着老鸨上了二楼靠近中间的一间包房,在这里推开窗便能看到大半个大厅和门,视线范围确实不错。
老鸨刚走,江云鹤就歪着头看计元,这青楼老鸨是个白骨精,这是什么情况?
“你说的对,这里确实是藏污纳垢之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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