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一声‘糖糖’有些陌生:“妈,我……我有事跟你说。”
由于余酥白考得很好,余母这会儿的心情也还算不错,语气带着些许愉悦:“说吧,想要什么?是给你换个键盘换个鼠标,还是换台主机?”
余酥白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儿,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感谢她妈还记得她喜欢打游戏这事儿:“不换配置,我就想跟您说……我进战队了。”
余母:“什么战队?你要是喜欢,平时玩玩也没什么……”
余酥白:“不是玩玩,是认真的。是那种跟着战队一起在基地训练,一起生活,一起去比赛,一起拿冠军的那种。”
其实余酥白对余母多少还是有些怨的。
怨她在她爸去世之后不久,就扔下自己去了北京,组建了新的家庭。
这都没关系,毕竟婚姻,散了就是散了。
可她对自己不闻不问这么多年,就是自己把人打进了医院,她也不过是把医药费付一下,就匆匆忙忙回了北京。
她就这样独自生活在江景别墅这么多年。
抑郁症发作的时候,身边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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