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孤独,有次在通缉令上看到我的照片和号码,记下来了。
接着又说,她老公出轨,跟她闹离婚,她有了轻生的想法,这才下定决心给我电话,约我出来聊聊,还谢谢我一个多小时的陪伴……”
说到这儿,他也是一脸郁闷,不过貌似也仅限于此,以他习惯与人为善的性子,想来也不可能因为这事儿跟对方生气。
说不定还有些同情。
毕竟对方说的虽有点匪夷所思,但却也不是站不住脚——对松哥而言。
可考虑到这一幕恰好被祁渊三伯的朋友瞅见,又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未免就太巧合了些。
再者,松哥可是知道那女人身份的,这种情况下,还能与对方闲聊?第一时间先拘了才对吧。
讲着讲着,松哥也发现气氛越来越古怪了,不由嘿一声:“苏队,荀队,不是,到底怎么啦?”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苏平沉声说:“有人看到你和她在一块了,就在洪井路口洪会路公交站附近,一家臭豆腐门店。”
“嗯,我和她当时是在那碰的面。”松哥点点头,接着又咦一声:“等,等等,什么情况?有人认出我,还告到你们这来了?不对啊,我跟举证人见面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荀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片刻后,他揉揉太阳穴,说:“那人说,跟你见面的女子,是本案的嫌疑人,佯装小祁堂哥家属与他发生争执后抢走小孩的那个女的?”
“啥?”松哥跳了起来,乐了:“开玩笑的吧?她怎么会是本案嫌疑人?那人可是个通缉犯哎,我记得她长啥样的。
要真是嫌疑人给我电话约见我,我下车前就肯定会通知你们,等她说完了也会第一时间拿下她。”
说完,他也冷静下来,从肩上摘下执法记录仪,说:“应该是有人认错了吧?这样,我执法记录仪一直开着,你们自己瞧瞧。”
荀牧接过记录仪,又看向他:“那个,小松,你别激动,咱们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是想搞清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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