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又只松哥是一司,那自然就是他了。”
“这推测倒挺合理。”荀牧点点头,又皱眉想了会后,便掐灭了烟头,说道:“但这更奇怪了,松总不能穿着警服跟人家见面吧?
再说,一般人留意的应该是身材、外貌之类的特征才对吧?怎么关于外貌身材的特征没有,反倒盯着松的警衔?
这玩意可做不得数,一司这个衔级在支队里蛮常见的,说起来根本算不得特征。”
“应该是说了外貌特征的,”祁渊想了想,接话道:“否则我爸也不会根据三伯的形容,说是先去派出所,后跟到医院的前辈。至于警衔,可能是我爸自己观察记住的特征。电话里不太方便,我问的不多。”
“这样啊,”荀牧皱眉:“那就等你爸过来再具体问问吧。另外,松赶过来可能也要点时间。”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两人抬头一看,便见苏平站在门口。
瞅见他俩目光,苏平直接走进来,毫不客气的抓起桌上香烟,给自己点了根,抽几口,才问道:“叫人通知我过来找你,什么事?”
荀牧又把事情转告给他。
“松被人污蔑了?呵,有意思。”他冷笑两声,跟着便不发表任何意见,直接抽了个椅子坐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上点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等了有小半个钟,祁父和三伯到了。
“坐。”荀牧客气的指了指办公椅,又让祁渊倒了两杯温水,跟着看向三伯,直入正题说:“听小祁说,你朋友告诉你,见着了咱同事跟嫌疑人私下里会面?”
三伯没回答,反倒看了祁渊一眼。
“没关系,”荀牧呵呵一笑:“你如实说就好了,不需要有顾虑。”
“嗯,”三伯应一句,又见祁渊点头,这才轻轻的呼口气,说:“是有这回事儿。”
“能具体讲讲吗?”荀牧身子微微前倾,语气严肃了几分:“你朋友是怎么和你说的?他是什么人?在哪儿,什么时间见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