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牧倒确实没有为难祁渊,告诫他只能旁观,不能参与,便由得他了。
回避原则说来严肃,但换个角度想想,他一个见习刑警也并不具备独立的办案权,也不能单独作为警方的证人代表出庭作证。
既然他本身就不具备调查权,那么回避原则中的规定,对他而言也就没有意义了。
松哥和苏平叫他回避,也不过是怕他惹上麻烦,对以后的发展不利,仅此而已。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加上又不违背规矩,荀牧也没有阻止的道理。
将荀牧的亲戚问完一圈,又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期间,三伯接受问话后,便又火急火燎的办了相应的手续,把住院费用什么的缴纳清楚,跟着,就到住院部顶楼手术区家属等候区去等消息了。
问询工作完成,手术也恰好结束,四哥没了生命危险,但麻醉药效过去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且就算苏醒了,从观察室送出来,也得先转重症监护室看两天。
总之,暂时是没法和他接触询问消息了。
荀牧决定收队,问祁渊要不要一块回去。
想了想,祁渊点点头,同意了。
……
回到支队,看着大家忙前忙后,祁渊忽然有些无法适从。
以往,荀牧好歹会给他安排点工作,打打下手,但这回,他们是真的把他当成了透明人,虽然什么都不回避他,但同样,也什么都不叫他做。
他一下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但很快,他便攥了攥拳,想通了。
他硬要参与其中,只是为了获得第一手消息罢了,能帮上忙最好,就是帮不上,至少也不能拖后腿。
另外,他也很清楚,前辈们把他当透明人,也是为他好。
但这样干站着,也让他觉得恨不属于,因此,他便决定主动些。
“荀队,”想到这儿,他便主动来到荀牧的办公室,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目标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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