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让人家把你儿子送过来,还要人家掏钱吧?你们赶紧准备好费用,给人家还上。”
三伯这才松了口气,跟着立马问:“医生,那人在哪儿呢?”
“呐,坐在长椅上玩手机的那位就是。”
“谢谢,谢谢!”
说着,三伯赶紧走到那名热心人面前,对其千恩万谢,问清楚费用后,便直接掏出手机,把医药费给人家转了过去,顺便包个五百块钱的红包给他。
他也没多客气,点点头把费用手下,便说:“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也放心了。我还有点事,不多留,再见。”
“等等,”祁渊走上来,打量了他两眼,客气的问道:“朋友,能麻烦你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嗯?”他抬头,有些疑惑。
“是这样,”祁渊说:“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很显然,这是一起恶性伤害案件,所以,我有责任弄清楚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也请你多帮帮忙。”
出于某种目的,他并没说自己是伤者的堂弟,同时,也给三伯他们使了个眼色。
他们也都一大把岁数了,自然也理解祁渊的意思,所以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同样的,一个多月以来培养起的职业习惯,也让祁渊难免起了点疑心。
就如一般犯罪案件,在警方眼中,报案人,以及与受害者关系亲密的朋友、伴侣、亲戚往往是第一调查目标,一样的道理。
毕竟这人看上去,热心的有些过头了。
当然,祁渊相信,世界上肯定存在这样的热心人、好心人,比如祁渊还读着幼儿园时就已逝世,现今恐怕已没多少人记得的丛飞。
可现在的现状是,很长一段时间内,碰瓷大行其道,导致许多人为了自保只能选择冷眼旁观,根本不敢与这些事挨得太近。
这种情况下,打个妖二零急救,妖妖灵报警,就已经很热心了;能送到医院则更为难能可贵。
至于在家属到来之前先行垫付医药费,则堪称傻子。
甚至祁渊站在刑警的角度,也并不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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