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油了些。天气本就燥热,加上受伤,很没胃口,这下反倒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荀牧见他反应,也觉得自己有些疏忽,便自然的接过汤壶,仔细的把上层浮油刮干净,这才把壶还给他,说:“抱歉,忘记让食堂把鸡油去掉了。”
祁渊一愣:“这汤是食堂熬的?”
“是啊,”荀牧说:“老苏中午去菜市场买了只土鸡,拿到食堂让人熬锅汤,托我给你送来。嗯,他这会儿忙着跟上头的人交接嫌疑人,过不来。”
“苏队啊……”祁渊心里一暖,轻轻点头。
同时也有点奇怪,苏平,还有荀牧,他们俩对自己似乎有些太好了,这可不是看重两字就能解释得过去的。
当然,他也没多想,毕竟自己一个见习生,还能有什么东西被俩大佬图谋不成?他可不是什么阴谋论者,虽然有点纳闷,但也不会深思。
又抿了两口汤,他便接着问道:“荀队,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没办法,于情于理于法,我们警方都没有任何介入的理由。”荀牧摇头说:“倒是你,可以建议下你长辈,让他们盯着点你四哥,别叫他干蠢事。另外,要发现不对劲,第一时间报警。
至于带去医院的事儿……等你伤好了,尝试下吧。也不是非得拉着他去医院,变通变通,请个心理咨询师先上门谈谈话了解情况也是好的。正好,我认识几个咨询师,你需要的话,我给你电话。”
“好呀,谢谢荀队。”祁渊赶紧道谢,接着又顺势问道:“对了,荀队,你能不能帮我劝劝松哥……”
“嗯?”荀牧挑眉:“劝他?劝他什么?他咋了?”
“他硬是给我办了住院手续。”祁渊苦笑道:“就破了点皮,无非伤口长了点而已,哪里要住院啊……”
荀牧听到这,斜了他一眼,说:“你是嫌住院没有在家里呆着自在吧?”
“差不多。”祁渊也没抵赖,大大方方的承认道:“修养几天也好,我也不成能了,现在这情况,确实不方便跑动,但住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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