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教育教育。”
祁渊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鄙视链在哪儿都存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
“阿渊!”
中午,祁渊正喝着菜叶粥,忽然听见有人在叫他,声音无比熟悉,不由愣了愣,猛地抬头。
“爸?”他愣了一瞬,跟着赶紧手忙脚乱的把粥放一边,又迅速别开目光,有些心虚。
松哥跟祁父并肩站在一块,对祁渊微微一笑,说:“你们父子俩聊聊吧,我出去抽根烟。嗯,有需要直接给我电话。”
“警察同志,太麻烦你了。”祁父立马说道,抓着他的手用力握了握。
等松哥离开后,他脸色一拉,瞪了祁渊一眼,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还受伤了,重不重?”
“没事,没事。”祁渊撑着身子往后挪了挪,像是想逃避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说道:“就一点小问题,破点皮,很快就好了。”
“哼!”祁父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走上前来,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拿出个苹果,走到卫生间去洗了洗,又坐回来他病床身边,削起皮来。
“爸……”祁渊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还说?”祁父手上动作一顿,没好气的骂道:“长本事了啊小崽子,受伤了也不和家里说,要不是你领导给我电话我都还不知道。”
祁渊抿抿嘴:“这不怕你担心嘛……你看,一点小问题,你还非得从家里跑过来……”
话没说完,祁父便直接将切下来的一瓣苹果塞他嘴里。
他无奈,伸手抓着一角,咬了两口,嚼烂了咽下去,才问:“我妈呢?”
“没告诉她,怕她担心。”祁父闷闷的说道。
祁渊听了,轻轻点头。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他们父子俩关系其实还不错,只不过嘛,就和绝大多数家庭的父子关系一样,上初中后,两人就很少有共同的话题了,逢年过节打个电话慰问慰问,也多是没话找话,沉默的时间比说话的还长,憋个七八分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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