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反正吧,如果是我,这日子显然没法过了。她其实压力也大,找了好几分工作,都是家教类的,结果上门的时候还被人骚扰过……”
讲到这儿,她脸上表情忽的有些不自然,赶紧岔开,说:“反正她之后就就只敢接那种培训班中小班的活了。
再后来,我建议她跟我一块写小说,她出了点成绩,那时候日子才好过了不少。
结果吧,我建议她藏拙,装穷,别让家里人知道自己赚钱多了,她倒是听劝了,可惜一个不小心,还是让她家里知道自己收入高的事儿——就是有回发稿费嘛,钱不少,她一激动,发朋友圈去了,又忘了屏蔽家人。
之后,日子又难熬了咯,家里各种暗示她多打点钱,什么日子不好过,弟弟上大学也很缺钱之类七七八八的,她耳根子就软,然后什么结果,我猜你们也想得到吧。”
松哥颔首,她说的这些,警方早有了解,只不过没那么详细罢了。
先前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他们还会觉得愤怒、不岔,觉得聂勤山夫妇对聂宣太不公平。
但这会儿,早就得知聂宣并非他们亲生女儿之后,愤怒之余,却又充斥了不少别的情绪进去,想想,也只能摇摇头,叹息两声。
又是一阵沉默,松哥便看向祁渊,示意他有什么问题可以问。
祁渊眼皮子垂了下来,静静思考。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仔细想,却又说不上来,只能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要问的。
见状,松哥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又看向娄小意,轻声问:“娄女士,这些情况,我们也有一定的了解,可以补充点其他方面的线索吗?”
“这个……”她犹疑一阵,摇头说:“抱歉,我想不起来了。”
“请你好好想想,”松哥语气温和,但态度却稍显强硬,说:“我知道你还有些情况没说,还有所顾虑。
但,这关系到是否能还受害人一个交代,所以请尽量配合我们。你想想,相比较于受害人的名声来说,查明真相,还给她个公道,让犯错的人受到应受的责罚,应该更重要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