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关系的时候,他就预料到,恐怕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要说问问他们是否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发现什么不寻常的迹象,这还稍微靠谱些,询问受害人家庭关系,能有个鬼收获。
又不像农村,家家大门敞开,没事串串门唠嗑唠嗑,讲讲八卦,相互间了解的相当深。
更何况,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算是农村,涉及到比较深点儿的秘密,也未必能挖得出来。
不过他也清楚,荀牧下这个命令,绝不是脑袋犯浑了,而是要挖掘真相的话,下一步的调查重点,恐怕非得查清他们家庭的具体关系不可,凭此,才可以进一步推断,聂宣自杀,是否和聂勤山有着一定的关系。
如此一来,自然只能微调方向了,不管问不问得出来,先问了再说,这就是荀牧的意思。
“行了,”说了几句,已然走到楼下,松哥掏出钥匙打开车门,说:“行了,上车吧。”
“啊?”祁渊一愣,忍不住挠了挠头,问道:“要收队了吗?”
他跑过来,就是为了跟在松哥后边积累点经验,这就收队的话,他岂不是白跑一趟?
“不是,只不过这套小区该查的都查完了,没必要再待下去,”松哥说:“我另外约了个人,是聂宣的研究生同学,毕业后也在写小说,两人关系相当不错,一直都有联系,聂宣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也会找她吐槽。
这事儿,还是技术队的同事在调查过聂宣的聊天记录、通话记录后告诉我的,我就联系了她。
她说自己没有固定工作,全职写书,住在大学城那边,随时方便,让我们过去的时候给她个电话就好。”
“这样啊。”祁渊松了口气,轻轻点头,接着纳闷道:“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写小说,这行很赚钱吗?”
“人以群分吧,和聂宣关系好的,按理自然也是同类人,才有共同的话题不是。”松哥解释一句,同时设置好了导航,将手机一挂,又说:“系好安全带,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