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赖,双手环胸,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不肯配合。
他看着是真的很要面子,以往可能也没干过这种事儿,虽然板着脸咬着牙硬不起来的模样,但耳朵早已臊的发红了。
“抱歉,这由不得你。”刑警摇摇头,取出了手铐,声音冷了几分,严肃的说道:“聂先生,请你配合我们,否则我们将动用强制措施……”
“我不走!我反正就不走!”他连脖子都红了,急攘攘的吼道,交叉在胸前的手也已经松开下探,死死的抓着椅子。
见状,刑警只好看向荀牧。
荀牧淡定的拧开保温杯,抿着茶水,不置可否。
这两人可不是没经验的见习生,带队里干了这么久,要连这点小事儿都处理不好的话,干脆别干了,把坑挪出来。
没得到指示,左手边的刑警只好咬咬牙,再次警告,见聂勤山还是没有反应,便对搭档使了个眼色,一块儿上去,抓着聂勤山的手,想强行把他手从椅子上掰开。
但,这家伙力气还真不小,聂宣买给他的健身器材平时应该有好好利用,俩刑警废了好一通劲儿,愣是没把他从椅子上弄下来。
之前用眼神轻视荀牧的刑警,可能寻思着这通闹剧再演下去,就在领导和见习生面前丢脸丢大发了,一咬牙,干脆用手铐把手脚铐在椅子上,示意另一名刑警照做,然后抬着椅子就往外走。
聂勤山被他们的骚操作惊呆了,愣了一瞬,再想反抗也已来不及,手脚一用力还硌得慌,根本无力挣扎,只能骂骂咧咧。
荀牧都是一怔,跟着无奈扶额。祁渊更是嘴角抽搐,无语的问:“荀队,咱们队的前辈……都这么6的吗?”
“咳咳,”荀牧干咳两声,岔开话题,说:“那个,小祁啊,你去通知蒋园也进来一趟吧。”
“哦。”祁渊也没多想,应一句后就直接站起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蒋园平静的走进来。
在机场时瞅着还挺蛮横泼辣的她,这会竟然老实的不得了,却又不像刚到支队那样紧张到没边,平平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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