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
嗯,吃的不算丰盛,主要有米饭、上海青、烧鸭和叉烧,估计是双拼烧腊快餐。”
祁渊抿了抿嘴,他晚上吃的也是烧鸭叉烧双拼……
“嗯,”苏平将这些线索暗暗记下,过了一会儿才问:“你说尸检尚未完成,是哪些部分还没做?”
“主要是毒理检验这块,”老凃说:“结果还没出来,我打算等会儿取些内脏器官做成切片,在镜下观察观察。
受害者身上并无任何抵抗伤,脚腕、胸腹部及颈部的轻微约束伤也是死后形成的。这就很奇怪了,死者并未被束缚,又怎么会引颈就戮?除非,她摄入了中枢神经抑制剂,或者自杀。”
他又看向祁渊,说:“在现场,小祁说的也有点道理。
创口上的拖刀痕和试切创,并不足以说明问题,可能是凶手刻意为之,亦或者凶手作案时心里挣扎,未能完全下定决心,也有可能产生这类痕迹。
而做出自杀认定,需要相当谨慎,所以我打算先排除药物作用导致受害者失去意识或抵抗力的可能。”
“我倒觉得,自杀的可能不小。”苏平同样看了祁渊一眼,接话说:“尸体在浴缸中浸泡了许久,就是证据之一。
正常说,受害人死后一两天,就会开始散发浓烈的尸臭味,如果是他杀案的话,那会儿就该考虑抛尸了,而不是等到尸体演变为腐败巨人观。
我倒更倾向于认为,受害人死亡后一段时间,尸体才被人发现,进而被沉尸大海。也就是被发现的还比较早,否则恐怕还得上映一场现实版的少女于是自杀二十天。”
祁渊忍不住皱眉:“可……如果是自杀,发现受害者死亡的人,不应该是报警吗?人又不是他杀的,为什么要抛尸呢?”
“这点我也没想明白。”苏平缓缓摇头:“只有个不太靠谱的,笼统的猜测——受害人自杀,或许与抛尸人有重要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