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联合众臣、朝外联合世家的权力,他不会苛责我。但是,史书上会如何记载我的这种行为,罗修国的文人忠臣如何看待我的这种行为,就不是他孤王子可以插手的……
“嘶……”秦良倒吸了口凉气,“孤王子这是在给我敲警钟,我若利用他给的权力去任意妄为,那很可能落个和曹相一样会遗臭万年的下场……既给我权力又给我枷锁,孤王子这真是你的计谋吗?”
秦良欣喜之余又有些担心,少不得继续往下看。
……“孤愧日嗜三斤肉,怜卿劳累当顾惜之……今命卿为肱骨,扫朝堂阴晦尘角。”
这……日嗜三斤肉,劳累顾惜之?
“唉!”秦良叹息一番,“孤王子当真怜惜吾辈啊!知道寒门清流在朝堂中撑得极苦,俸禄又全由朝廷支付,原就领不了多少,不似世家子弟出生――只为谋官为家开路,全不领俸禄也可。”
秦良此时对罗孤多了一份得遇伯乐之情,虽然不见得很深,但至少在他心里起了意。
……“卿经此为政二三十载,可易帝师矣!”
秦良看到这里不由大吃一惊,“咦――这从何说起啊?”
这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师父,是徒儿明弦!”
“进来――”秦良抬头望去,一身文士衫整洁得一丝不乱,略显清俊的明弦有些激动地走了过来。当看到自己师父居然只着中衣时,很白痴的呆了一阵。
秦良清咳了一下,将孤王子给他的信递了过去,马上吩咐道,“就在这儿看吧。”
明弦不明所以坐了下来,欢喜地将信摊开,“亲爱的明弦,在子房家过的不错吧……”
看着老大一贯口吻的字语,明弦不由自主不断地点头,点着点着感觉有些不对……“额!师父……你怎么凑过来啦?”
秦良将刚刚才凑过来的脑袋僵硬地挪了回去,脸上有些尴尬。心里却是泛着欣喜,“和自己的臣子可能找高人代笔,可和明弦应该是他自己动的手吧!这上面的字迹明显是一样的。”
秦良略显兴奋的捧着自己的信,心道,“难不成这真是孤王子自己写的?!那……那我罗修最默默无名的孤王子或许不是个庸才……”
明弦用疑惑的眼睛看了自己师父一眼,内心不住的犯嘀咕,“头一次看到师父在我面前不顾仪表,也头一次看到师父居然有偷看别人信件的嗜好……还真是伟大的人总有些见不得人的奇怪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