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忘记了害怕,偏头望向一旁傻掉了的楚卿风,“额?楚卿风!谁准许你叫我孤儿的?”
楚卿风却没罗孤那么好的应变力,他现在都回不过神来,腿软得动弹不得,心里苦涩不已――‘是被吓得啦!’但这太丢面子了,他紧紧锁着了嘴巴,硬是没让这一句蹦出来。
罗孤睁大了眼睛,见他不答话,顿时猜出了原由,她大乐不已:“我说楚卿风,你不会是被吓得动不了吧!赫赫!哈哈哈哈哈!楚卿风,我现在才看清了你外表强悍,其实……骨子里吧……娘了吧唧的!哈哈哈哈――”说完这话,罗孤看着楚卿风慢慢变青的脸色,立马拔腿往后跑。
楚卿风听到这句话大怒,什么要死人命‘锁云梯岔口’――直接无视!抄着腰间的佩剑,楚卿风掉头就往南宫孤逃走的方向发疯的追去……
他们身后是一座横越千里远的铁索黑铁木桥,压根从这端远远地看不到铁索黑铁木桥的那端。
从桥面上看像是由三个椅面大小的木箱子凑在一起的,晃晃荡荡的显得很不牢靠。
数百米高的桥下是正升腾着白色寒气的深水河流,河流一片汪汪,乌白的河面纵横千里。所望之处皆是一片汪洋。
与其说是河流,不如说是大湖。这个‘锁云梯岔口’的境内混天上下都是一种颜色,那就是灰蒙蒙的寒白色!
只需看上一眼就触目惊心、彻骨发寒,更何况要遭受种种刁难过桥而去!
别的还不说,光是把桥换成平坦的大道,恐怕也需要走上几个小时吧!
倒!难怪罗孤、楚卿风会吓得腿软……
夜幕降临,星光如斗。
罗孤活力十足地在锁云梯岔口的不远处和楚卿风一起升起了望望的一堆火。两人大眼瞪小眼、嘟着嘴巴使劲的撕咬着,嗯,一只肥肥的原生态烤野鸡。
楚卿风一边嚼着鸡腿,一边大赞罗孤,“南宫孤,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怎么会想到在预备重要物品的时候准备这些调味用品的?还一个硬馒头都没带,专门打味吃!”
罗孤并不马上答话,从腰间取下水壶喝了口水。
望着眼前因生火而黑着张小脸楚卿风,在这种盛景下他才显出几分人气,从他津津有味的吃个烤鸡腿也能这么开怀的笑……
罗孤怔忪,相必他小的时候就习惯在旁人面前不假颜色吧。这样的畅快、这样的开怀,她料定明天早上醒来必定是打回原形!
不,可能吃完这只烤鸡就会打回原形。
罗孤咧嘴一笑,“楚卿风,你不是带了那么多馒头嘛,那我的五脏庙也就有了保障了。有了保障就不担心饿着,不会饿着了后就肯定是想着让自己吃好点罗!”
楚卿风撇撇嘴,吃完鸡肉,用帕子细细擦净油渍,这南宫孤还真狡猾!偷懒没带食物不说,还尽是歪理。
想着上寒山那晚一夜无眠的情景,楚卿风俊脸微凝,看着对面南宫孤还在忙前忙后的收拾鸡骨架子。
他心头颤了颤,绝好的机会啊!鉴于上次自己一夜没睡的经验。他赶忙把肩上的包裹枕在头下,逼自己尽快入睡、就算没睡也要装睡!
罗孤收拾完鸡架子,又把防虫的药粉洒在自己铺盖旁的几米宽圈里,最后把火添望。
回过头却看到楚卿风已经沉沉睡下。罗孤眉头一皱,“醒醒楚卿风!快醒醒――!”
正忙着装睡的楚卿风没空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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