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要坚强,有什么想知道的您就问吧。”
翠姨一定想知道她曾经疼爱着的王兄们怎么去的,也一定想知道心心念念挂记着的母后怎么去的,更加想知道自己一路上是怎么熬得下来的。罗孤已经做好了随时应答的准备。
怜雁心中暗暗赞叹罗孤的坚韧不拔、心思细密,她心里对这个孩子又爱又怜,笑笑问她,“我的孤儿可是不得了,才几个月大便能洞悉周遭的一切,那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吗?小狐狸?”
罗孤心知怜雁在逗她开心,看来是不准备问那些问题了,心里满是感激。看着眼前憔悴的女子,也觉得自己有多做一些的必要,“那肯定是有的,且听孤儿自夸自卖一番,”
说着,罗孤夸张的清了清嗓子,拿起了腔调像极了那卖瓜的老婆子,“这厮可了不得!呱呱落地便能言,一岁识得姑墨文,两岁习得防身术,三岁入政显真才,六岁进的水中阁……”
罗孤颇有些献宝似的掰手数着。
怜雁听着有些急了。
“真是胡闹!罗闻他怎么能让你一个弱弱的女孩子家进那个水中书阁!你也是的,怎么就做得来那个……你母后他知道吗?”
“翠姨——父王的事什么时候瞒过母后,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没在明面上说罢了。”
“唉,你母后那个人生的七窍玲珑的心,可一遇到罗闻的事就变得呆呆傻傻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生个计较……”
罗孤知道翠姨疼惜自己,但有些事情必须让她知道,尤其是自己的某些决心,“翠姨,其实这些年来孤儿也没有在水中书房里瞎闹,罗修国上上下下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孤儿也没少插手。就拿这次曹贼的事来说,我和父王已经定好了将其除之的计划,正待实施却……我们只不过是晚了一步罢了。”
怜雁震惊的看着罗孤那双冷静而仇恨的眼睛,一时没了言语。
“翠姨,孤儿的性子你可能不知道,孤儿现在就在这里和翠姨你吱个声,罗修王宫里发生的一切,我罗孤有生之年决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我不会在乎时间的长短,也不会在乎手段的高低,孤儿决计不会让曹贼一家有一个活口。”
想起几个月前痛失的至亲,罗孤心中又愤恨又懊悔,握紧的拳将手心掐得发红发紫。全身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
怜雁从吃惊中缓过劲来,心里重重的叹息一声拍了拍罗孤握紧的拳,“看你这个样子,翠姨真真是又心疼又担忧,你真的决定了吗?带着仇恨去走完你的人生道路?”
“罗孤心意已决,翠姨勿须多劝。”罗孤目光坚定。
见她心志如此笃定,怜雁长叹一声“唉,罢了。命中自有天意,孩子,你要翠姨怎样帮你?”她是夕照的孩子啊,自己怎么忍心她吃苦呢?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自己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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