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林的妹妹接过范梨花递过的信马上愣住了,她认得哥哥安长林的笔迹。范梨花拿来的信是安长林写的。
陈海潮又不是不会写信,没可能让安长林代笔往家里写信呀。除非是陈海潮遇到了什么事……范梨花马上紧张起来。
范梨花的紧张不安让安长林的母亲也跟着担忧起来,两位老太太目光直直地盯着安长林的妹妹,直到听她读完信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当多大事呢,原来他们在县城耽搁住了!如果能在县城谋份差事也挺好,起码离家近些,去省城也没什么好的,人生地不熟的更让人担心。”
范梨花拍着弯起的膝盖说完,又赶忙跳下安家的火炕。家里的砂锅还煨着给陈江潮喝的药汤,她怕离家太久药汤熬干了。
范梨花匆匆忙忙离开安家信也没拿。
安长林的妹妹从窗子里看范梨花走远了,才拿起另一封安长林寄来信对母亲说,在去省城的火车站陈海潮突然病倒了,安长林只好和他一起留在县城休养。
陈海潮已经拿了家里不少钱出门,不想回家让母亲感到失望,也不想再去麻烦二哥陈云潮。一边吃药治疗一边和安长林打着散工……
“也是麻烦,他那该不是得了天花吧!”
安长林的母亲一脸忧愁。她怕儿子被传染,又担心儿子照顾病人会辛苦,可是安长林给家里的信上一再嘱咐家里人不要把陈海潮的病情说出去,也不让家里人去看他,连个在县城落脚的地址也没留,她也只能干着急。
连日春雨过后,气温明显上升了。开往县城的长途客车到站时,李恬儿的鼻尖微微冒汗,身上暖洋洋的,走到县城中心街道,已经是浑身汗涔涔的感觉。
她拿着水果样品走了几家杂货店,这次她没有要求让店主一手交钱一手给货。按照以往经验,让客户掏钱相对要困难些,寄卖抽成就容易谈多了。
县城经济毕竟不像大城市发达,小店主都比较谨慎。虽然可能面临收不回货款的风险,但她凭直觉能判定什么样的店主值得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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