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去县里进货批发也好,去山上自己挖的也好,都是费钱费力还费神的事。你别心软收便宜了,该多要点就多要点。”
“我心里有数。”
李恬儿神情淡然。范梨花见状,不免有些尴尬,她确实想从儿媳妇手里能抠出点钱来,可是也不会轻易张嘴。
为了缓解尴尬,范梨花随口说道:
“前两天还听安长林的老娘说她儿子要二月二结婚,怎么他又外出打工去了呢?难道女方家又加了彩礼钱他家拿不出?我看他的婚事要悬,他也二十七八岁了,在部队没混上个一官半职,回家晃荡了快一年,好不容易相上了一个条件好的对象,现在看样子是娶不成了。也是够他老娘操心的,儿女都是父母的债,说起来没有哪家能心想事成。”
范梨花叨叨了两句,把李恬儿送回看病的诊室,又撑着破伞出门找人唠嗑去了。
对于村里人来说没有周末的概念,除了小学生们周末只上半天课。陈江潮中午放学回来时,范梨花还没回家做饭,他掀开锅盖拿了两个凉馒头坐在凳子上啃了起来。可能是吃得太急了,两个凉馒头下肚,他感到肚子疼。
李恬儿屋里有一位大嫂在看妇科病,陈江潮没敲门按着肚子拉开门就进来了。
大嫂子吓得“哎呀”一声赶紧拉上了裤子,一张团圆脸涨得火红火红的。
“怎么进来也不敲门呢!”
大嫂子抱怨着,陈江潮却并没有看她,此时他的额上已经冷汗直冒。
“桃花,我要死了。”
陈江潮抵在炕沿上快要倒下了。
李恬儿示意大嫂子先在一边等等,她上前问询陈江潮哪里疼,又压了压他的肚子,马上判断陈江潮是得了急性阑尾炎,必得马上送县城医院做手术。
在小乌村要叫救护车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在路口拦下一辆往县城去拉货的解放车,李恬儿和大嫂子把陈江潮弄上了车。大嫂子帮忙去找范梨花,司机等不及,陈江潮的病更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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