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许向北背上摩挲摩挲又拍了两下。“我饿了,许向北。”
许向北醒醒神,晃了晃脑袋找回了点理智,吻了一下王澜蕴的头顶,柔声说:“想吃什么?”
“冰箱里面有东西,你去找找吧,自由发挥。”王澜蕴缩回自己抱住许向北的手,转了个身,眼睛都没睁。
正准备起身,许向北感到了手臂的酥麻,被王澜蕴当枕头用了一夜,腻腻歪歪黏在一起当时爽,现在后果就来了,许向北艰难地一寸一寸挪动着,害怕任何一下和任何物体发生的轻度摩擦,神经保持高度紧绷的状态。刚巧,王澜蕴觉得自己的姿势不舒服了,又继续向里弓着身子,头就往后蹿了一截,和许向北脆弱的手臂来了一次剧烈的撞击,还顺便压在了上边。
敏感的神经被触发,许向北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嚎叫声,啊的一声高开低走,想要大声发泄痛苦,却利用自己仅存的理智给压了下去,呈现出男高音转低音的流畅与气派,最后化作可怜的呜咽声,瘫倒在床边,久久不能动弹,咬着牙脸部狰狞地忍受着。
王澜蕴迷迷糊糊间听见了一声不阴不阳的哭嚎,扭头一看,许向北正呈一个虚弱的态势趴在那里。“你咋了?”
“澜澜,你,过去一点。”许向北艰难抬头,强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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