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租船。”
现在二叔因为出海受了伤,所以这大船是借不来了,也没有人肯带她出海。所以她只能和三婶家借船,李家村每家每户都是有小船的,他们家的在李父出事那年卖掉还债了。
李母和三婶同时一惊:“你还要出海?疯了吗?还有谁肯带你去?”
“我打算自己去。”李英云眼睛都不眨一下,“娘,我们不打渔,不去深海,只是去海上捞一些紫菜,回来做紫菜饼卖钱。顺带着弟弟们也能去捉虾米,晾虾皮。”
她前世也是自幼在海城长大,无海鲜不欢,不敢说打渔的技术有多高,但是对如何吃海鲜简直是得心应手。
“紫菜饼?那是什么东西?”三婶和李母相视一眼,一头雾水,“丫头,别说婶子没有提醒你,虾米卖不出去的,鱼都不值钱,更何况是小虾米?”
原主的记忆里,在这个架空的朝代,鱼虾去腥之法已有,但时人贫穷,自然舍不得用大料去腥,故而少有食用之法。
再加上渔民又没法子将鲜鱼运到省城,所以鱼价贱。
李英云知道现在没法跟她们解释清楚,只能保证不走远了,保证安全,等到做成了成品,她们自然就知道用处了。
三婶无法,只好答应。
李母虽然忧心忡忡,可因着也没有赚钱的法子,便选择相信女儿,次日一早便租了三婶家的船,一家人一起出海。
远远望去,湛蓝的离海宽广无垠。渔民们真正敢去打渔的地方不足十分之一,仍旧风险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