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儒轻轻说道,目光看着门外飘飞的雪,停了会又道:“不过,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白薇一怔,细想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很快就结束了’是指独孤夜熙要清除林相吗?
“太子他?”她心里一下又为他担心起来。这个倔强的少年,背负了太多。
“他很好。”宋清儒收回目光看向她,淡淡一笑。
他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意思,但他不能告诉她太多。她和南越王走得太近了。
“南越王最近有没有去店中找你?”
白薇一愣,他怎么知道?
“只是偶尔去。”她不解地看着他,他派人跟踪她?
“你别想太多了,我也只是那次恰巧碰上了。”他轻轻笑了笑。
但愿吧,白薇心里有些不踏实起来。
“你和他,最好不要走得太近了。”他认真地提醒她。
她又一愣,撇着茶盖的手顿了顿,“为什么?你们怀疑他?”
怀疑他要谋权篡位?他会是那样的人吗?如果是,那独孤夜熙怎么放心让他回京?
宋清儒沉默了下,再次抬眼看向她,她的眼中明显的不相信,也不愿去相信。他在心里轻叹一声,“朝中太复杂,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原来是他想得太多。白薇微松了口气。
“有些事是不会发生的。”她轻轻一笑道。
他微惊,挑高了眉端睨她,她为何如此说?她这么相信他?想要问她为什么,他又想起他临走时的交代,将话又咽了回去。
“我说,那个秦凌风上哪去了?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人影?”气氛有些凝重,她转了话问道。
她从齐州一回来,就没见过秦凌风,不知这家伙忙着上哪挣大钱去了。
“他现在可是个大忙人。”宋清儒这次也是含糊着答着。
“哦,听说他爹辞官了?”白薇道。
这是秦霜告诉她的,说她爹早就辞官在家,和她娘每日唱着小曲怡情。
“嗯。”宋清儒肯定了下。
他岳父辞官不久,南越王举荐他当了宰相。
怎么她离开才几个月就变了这么多。有人升官有人下野,还有人玩失踪。
“是不是要变天了?”她看着门口幽幽地道,像是自问。
宋清儒的身形一顿,探究地看着她。看似漫不经心,不问世事的她,总是能窥出些东西来。
“你的店挣了不少钱吧?”他反问。
这话让她听了一惊,侧身正对上他的犀利的黑眸,她在心里轻笑一声,看起来斯文柔弱的人也有这一面。
“你怎么知道的?”她开店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
看来人果真不可貌相。
他谦虚浅笑:“你忘了我的小舅子是做什么的了?”
她怎么会不记得秦凌风是干什么的,生意人啊。
“包打听的。”
消息不灵,怎么挣钱?又不像她挣的是古代人没有的新鲜生意钱。
他一愣,眉微挑了挑,她知道?
其实她不知道。他们的意会错了,他以为她知道秦凌风的真实身份。而她却是以为所指的是商场的‘小道消息’。
“他知道的也不多。”要不是那次醉酒秦凌风漏了话,他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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