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云谷一役后,白薇再也没有戴假皮面具,一直就以真面目示人了。好在这里是边关,没有人见过先前的国母是什么样子,所以没有人认识她。而认识她的人也都不提她的旧事,也不向人说起她以前的身份,所以在这里她也没必要再掩饰,现在又改了名字,去了国母这个身份,倒是自由些了。
南越王的伤势一直不见好,军医说由于没有及时包扎,伤口感染,伤及心肺,不能吹风日晒,宜在房中静养。白薇抽空便过去陪他说些话,替他解些闷。
北冥国因连损两大将,士气低落,大羲连日攻了几城,直逼北冥皇都月城。
就在北冥与大羲打得不可开交时,西番国的军队悄悄开进了北冥。并在北冥月城外与大羲的军队开始正面交锋。
高高的城墙上,西番国王哈里巴一袭金甲英姿飒飒,黑色的斗篷被风扬起,居高临下俯视着城外的北辰王,唇角缓缓勾起,朗声道:“北平王匆匆从东瀛赶来,本王本该设宴为王爷接风,无奈王爷另有所好,特在此恭迎。哈哈,王爷别来无恙啊。汊”
独孤辰微眯着眼逆光看去,唇角也弯起一丝优美的弧度:“贤婿也别来无恙!”
哈里巴立时眸光一暗杀气顿生:“北平王今日前来是投诚来的吗?”
“贤婿错了,本王是来与你里应外合的。还请贤婿速速打开城门,迎我大羲将士进去。”北平王麦色的肌肤映着秋阳泛着金色的光,那种久经沙场的沉稳与干练震慑出强大的气场,让人不由心生畏惧朕。
哈里巴眼眯成一条缝,大手一挥,立于身后的巴图尔上前。
“你去会会他。”巴图尔领命退下。
城门一开,一骑草原上最好的马冲出吊桥,来到城门前的大羲军队面前。
独孤辰唇微撇,哈里巴派个人来试下他的底气,他定要让他好好瞧瞧!
靴子一夹马肚,马扬蹄跑起来。两边的战鼓擂响,沙场上的黄尘扬得老高。
独孤辰善使银枪,一杆长枪在手舞得虎虎生风;巴图尔是一副大铁锤,铁锤足上百斤重,但在他手中却如两个鼓锤一般,轻而易举地挥上挥下。独孤辰和巴图尔战了七七四十九个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最后因为二人的坐骑都累得气喘,才鸣金收鼓各回各营。约定明日再战。
将军府内。
“恒,你说哈里巴怎么会帮北冥?”白薇想不通,古时联姻就等于说默认了要两国修好不战,可是为什么哈里巴会出尔反尔?他这么做让芳珍怎么办?
“也许他意识到唇亡齿寒吧。”独孤寒躺在床上,苍白地笑了下。黑曜石般的眼睛闪着一种谁也猜不透的光芒。
“他以为大羲灭了北冥会去灭西番国?”白薇摇了摇头,“他大可不必这么想,以大羲现在的国力是不可以将西番国打败的。”
“也许他另有目的呢?”独孤寒深眸凝视着她,看她纠结地皱眉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白薇一愣,另有目的?难道哈里巴此次帮北冥只是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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