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尚可,先前太子拔下来的军粮,就算被围城三月也不成问题。”赵雪松仍直挺挺地回答他的问话。他心里有个疑惑,为什么上次军粮被烧后,太子一下子拔了这么多粮食下来?而这些粮食有一半是在太子来齐州之前的两天才到。
“他们迟迟不动,不知诸位可有退敌良策?”独孤夜熙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不过人人都听闻他不苟言笑,所以虽未谋面,却已习惯他不笑了,如果他笑反倒还不习惯。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尽无人上前作答。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一个人上前答道,“臣建议,不如问下南越王?王爷久历沙场,是进是退皆是懂些。”说完,他脸上现着些许得意,以为自己这个建议让这个年少的从没历过沙场的太子很满意。
一旁的赵雪松听了也悄悄向他赞许地点点头,太子并无建树,也无沙场历练,要想服众倒也有些难。
“哦,是吗?”独孤夜熙唇微勾,似笑非笑,瞳仁里却迸着阴狠。
“太子殿下无沙场经验,若是冒然指挥,兵败是小,太子若是……”那位参将有些为难地没有把下句话说出来。
“无防,有什么直说。”独孤夜熙这时唇上出奇地有了一丝笑。
参将见了,以为他果真是初出茅庐需要巴结他们这些镇守边关的将士,于是放了胆子答道:“臣斗胆,臣是怕太子若是被敌人掳了去,那就不好办了。”
他的话一说完,底下的人皆抽了口冷气,眼睛悄悄察看着独孤夜熙的脸色。只是他的脸色却丝毫没变,根本让看不出他是喜是怒。这样也让他们的心悬得老高,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回应。但此时最好的是有人做了出头鸟,那么还是沉默是金的好。
“说的不错!”独孤夜熙的唇角浮起一丝笑,“你叫什么名字?”
那位参见一听,本来还有点悬的心落了下来,忙道:“臣左路先锋,卢维。”
“嗯。”独孤夜熙嗯了一声,眸光一转,落向角落处的一个年轻将军身上。
“你方才有话要说?”那位年轻的将领还在那左右看着,没想到独孤夜熙会问自己。
众人都互相看了看,见独孤夜熙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知道是在问角落的一个身着铠甲的将军。那位年轻的将军一看便知是等级最低的军士长。
“微臣以为,南越王身负重伤,不宜再指挥众将作战。论降论战,在此的诸位将军比太子比南越王更知晓北冥国情况。齐州乃大羲北境门户,一个小小北冥国不断来犯,如若议和或战败都将损我大羲颜面,如若不战,必成后患。臣以为,此必战不可议和。”年轻将军脸上毫无惧色,这点令独孤夜熙暗暗赞赏。
“你叫什么?”独孤夜熙问道。
“回禀太子,微臣只一个军士长,名木长德。”木长德目无慌张,行礼清声道。
独孤夜熙看了他一眼,顿了顿,然后沉声道:“来人!”
大厅里的人们一听,眼露怯意地又颇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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