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诗都一惊,面面相觑,那位八十岁的老举人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显然白薇吟出的诗不符此时的意境。但他不知道,这首诗却是现在白薇心中的意境。
白薇念出诗后,见下面的老人们一副诧异的表情,她心里一疑惑,却没有想到是自己的诗没应景。
老举人还是很恭敬地谢了白薇,他失望地坐回了位。
整个宴会白薇都心不在焉,神情木讷,重阳思乡,她想家了。
宴会结束后,独孤辰本想送白薇回宫,但被独孤夜熙叫住,说是皇帝请他去乾元殿。他不放心地看了眼白薇,无奈地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白薇回到碧霄宫。月亮露着半个脸,勾起人更强的相思情结。坐在殿前的院子里,抬头看着那一轮皎月,眼中一丝冰凉滑落。
一缕桅子花的香味袭来,白薇头稍一转,看到了立在月下的独孤夜熙。她扫视了一下周围,秋灵和春燕不见了,想了想,定是被独孤夜熙退下去了。太子的权力大过她这个国母。
“太子殿下请坐下喝杯茶吧。”她轻轻笑道。
独孤夜熙没有坐下,仍站着,也没回答她。
见他不说话,她抬头看了眼月亮又看了眼他,夜熙,她突然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再抬头看了眼月亮,轻笑出声,“夜里也熙熙攘攘的意思吗?”思乡的情绪一时被这缕淡淡的桅子花冲没了。
她无头无绪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独孤夜熙一愣,他的目光清冷似月,“国母是何意?”他问完后才明白了白薇刚才说的话的意思,又问道:“国母对本殿下的名字好奇吗?”这个女人刚才还一脸凄凉的样子,这会见到了他怎么又嘻笑开了?他脑中响起了来福常在耳边唠叨的一句话,女人脸变得快。他在心里轻笑一声,果然是变得快。
白薇一愣,她只是无意随口说的,听他这么问起倒来了兴趣,干脆直接问道:“你的名字是刚才我说的意思吗?”人少时她习惯直呼,不喜欢那些虚伪的客套。
独孤夜熙在与她单独聊了几次后也知道了她的这个习惯,也随了她直呼。他发现,其实这样谈话闲聊倒觉得轻松不少。
“我出生时让母妃难受了三日三夜,整个宫里在那三日三夜都很忙碌,所以父皇在我出生便取名为‘夜熙’。”独孤夜熙抬头凝视月亮,脸映着月光渲染着一层柔和的却冰冷的光晕。他没有忌讳自己的名字,很自然地就在白薇面前叫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自称名字。
白薇听了惊道,“哎呀,难道你母亲就是因为你而难……。”她‘产’字没说出口就噤了声,这样痛苦的事她怎么能问出口呢?她担心地看了眼独孤夜熙,他仍一脸平静地站在面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地抱歉道。
独孤夜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母妃没有难产,她是后来……”他止住了‘后来’后面的话,转而问道:“你方才再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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